日之手將其擊沉,中國之前的投資等於白費了一小半,那些巨大的船塢永遠也不能自己生產超過三萬噸的巨輪。“先生們,該是用我們手中的劍保衛我們權力的時候了。”
莫菲特中將對這個銳利的比利時女人有些皺眉,而程璧光則小心的看向復興會的上一屆委員虞自勳,他知道,和美國的合同是他談攏的,此次總理派他來,就是要其設法善後。
見諸人在看著自己,虞自勳道:“現在期望外交途徑解決這件事情的希望幾乎沒有,我們一切應該從軍事的角度來考慮了。伯利恆公司會把機器造的那麼快,自然是我們上下打點的原因,雖然暫時沒有人會把那些事情說出來,但時間久了難保那些拿錢少的人會不甘心。我認為商船要儘快,省得夜長夢多。”
“那總參是怎麼安排的?”來的路上程璧光少將已經把事情想透了,大不了就是一死罷了,正好可以向日本人要點甲午的利息,沒什麼好擔心的。
屋子裡的話語各異,但總參來的李少校卻毫不動容的坐在那裡,此時見程璧光問,他答道:“總參要我們通報情況,他們好安排船隻沿途接應,這樣可以避開沿途的加煤站。”
海圻號煤倉最大能載煤九百五十噸,淡水三百四十噸,以十二節經濟航速航行只能走兩千六百海里,海容號、飛鴻號的航程基本類似,唯有那艘五千噸的新造商船因為只裝了水壓機,剩餘的貨艙可以用來裝煤和水,但即便如此,沿途也是加煤的。
聽聞要通報情況,莫菲特中校說道,“先生們,等我們回到紐約的時候,那邊已經準備好了。我唯一擔心的是飛鴻號,這是艘新船,在沒有充分訓練之前,它無法發揮什麼作用,甚至會是一種拖累,我建議它和我們分開行駛。既然戰爭無法避免,那就早些到來吧,也許趁著夏季的暴風雨,船隊能躲過日本人。”
莫菲特的建議程璧光毫無異議,虞自勳見此拍板道:“那就這個月吧,你們把線路彙報給國內,以使他們確定計劃。”
“明白!”總參的李少校和程璧光答道。莫菲特中將則是苦澀的敬禮,這一次可真要上帝保佑了,但願上帝保佑異教徒!
美國那邊匆匆、全員備戰,而德屬新幾內亞則是解除戰備。此時在亞力克西斯港等待船隊的田士捷中校完全鬆了口氣,情況並不是如他之前所以為的那般。需要不顧疲勞連續作戰,這是他最為擔心的一點。八年前俄國艦隊就是如此著急,最後被葬送在對馬海峽,他不想自己的艦隊重蹈覆轍。
艦隊上層鬆了口氣,但是下面那些年輕的艇長們卻有些焦躁,提起來的精神因為接觸戰備而鬆懈,即便是在經歷了三天休假和恢復性訓練之後,很多人還是打不起精神。但即便如此,針對性的訓練和安排還是必要的。
作戰室中,田士捷中校在大桌子上排列好三艘巡洋艦和一艘商船。然後道:“大家不要想著怎麼去保護商船,潛艇既小,皮又薄,火炮口徑也不大,誰也保護不了。我們還是應該堅持之前的作戰思維,那就是消滅敵船,要保護的船隊只是一個吸引敵艦的誘餌。我們的巡洋艦最大火炮只是二十公厘,也就是說,任何一艘日本巡洋艦都可以單獨將其擊沉。因此一旦發現目標,日本軍艦將毫無顧忌的衝過來,另外要想在遼闊的大洋上尋找船隊,日本艦隊必定是分散的。甚至是單艦分散,所以,我們要面對的將是一到兩艘巡洋艦。
日本人對馬海戰之後雖然提出了造艦計劃。但因為無畏艦的出現,計劃一改再改。所以現在的軍艦主要還是日俄戰時的軍艦。我們的巡洋艦航速都在二十節以上,商船是新造的高速郵輪。航速也可以達到二十節,而日本航速超過十八節並且火炮口徑大於二十公厘的軍艦隻有這麼幾艘,”
田士捷指著從德國海軍借來的軍艦照片,道:“春日號裝甲巡洋艦,噸位七千七百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