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盤山公路,車道邊一前一後停著兩輛拉風的限量版跑車。
一個容貌傾城絕豔的青年男人,正姿態慵懶的倚著車身,聽旁邊的男人說話。
“你也知道我老媽的脾氣,她這次算是發了狠了,給我下了最後通牒,非要我娶冷心雅不可。”
說道這裡,遼疆眉毛都皺了起來,顯然非常討厭冷心雅。
“哼!冷心雅是個什麼貨?都快被人睡爛了的玩意兒,也就是我老媽被表象騙了,說什麼冷心雅人如其名可心優雅。我呸!要是真娶了她,小爺這輩子可就得被一頂接一頂戴綠帽子?”
“關我什麼事?”隋臣一副局外人的樣子,無視好友的悲催處境。
遼疆在心中暗罵了一聲冷血沒人性,之後再接再厲。
“隋臣,不帶你這樣兒的啊,怎麼說咱們兩個也是從小光屁股長大的,你忍心看著兄弟後半輩子綠雲罩頂?我是真被逼的沒辦法了,什麼法子都試過了,可是根本行不通啊,我媽已經被那個女人哄得服服帖帖的,我知道你一向主意最多的,對你來說搞定一個冷心雅簡直是易如反掌,行不行你給句痛快話?”
遼疆頂著一張娃娃臉,水汪汪的桃花眼,可憐巴巴的盯住隋臣,期待他點頭給自己支個招兒。
隋臣無動於衷,只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你比冷心雅強多少?話說的那麼難聽,其實我覺得冷心雅不錯,人家起碼身邊每一個男人從開始到結束,從來利索乾脆不拖泥帶水,從來不同時招惹兩個人。”
“不像你,身邊的女伴兒一個接一個的換,左擁右抱不說,還同時藕斷絲連三五個,要我說你娶了她也挺好,大家各玩兒各的,互不影響,也成全了蘭姨的希望。”
遼疆立馬收起了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恢復了平日的漫不經心,兩手一攤,很是痞賴的狡辯。
“女人和男人能一樣麼?雖然現在講究男女平等,可什麼時候真正平等過?她冷心雅如果是個男人,說不定我還能跟她討論下泡妞兒,可惜是個女人。”
隋臣懶得聽他的歪理,他一向潔身自好,從來不玩弄女人。
遼疆看他這幅愛答不理的模樣,哼哼兩聲,很美形象的朝天翻了個大白眼,嘴裡還嘟囔著。
“我說你是真不夠意思,每次你需要兄弟的時候,兄弟哪一次不是甘願為你拋頭顱灑……”
即將出口的”熱血“兩個字,直接被卡在了嗓子眼。
遼疆此刻正瞪大了一對瀲灩的桃花眼,盯住隋臣頭頂上方,嘴巴張合著,卻半天沒蹦出一個字來。
隋臣蹙眉,這貨又在耍什麼寶?
只是等他隨著遼疆的視線抬頭一看,身體頓時一窒,也成了一副瞠目結舌的模樣,哪還有一點平日的風度。
現在已經接近凌晨,今天也沒有月亮,漆黑的天幕只點綴了寥寥幾顆星星。
此刻,就見漆黑的天幕中,一道耀眼的銀色流光,拖拽著長長的尾巴,以極快的速度劃過夜幕,朝著兩人所在的位置墜落而來。
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那道流光已經到了兩人頭頂幾十米的半空,讓隋臣和遼疆終於看清了流光的真面目。
那是一團銀色的光團,可以朦朧的窺見裡面籠罩著什麼東西,但根本看不清究竟是什麼。
很快,光團到了眼前……降落地點,分明是隋臣座駕的車頂!
饒是隋臣自詡老練深沉,面對任何突發狀況也能面不改色,此刻也是被驚住了!
在兩人瞠目結舌中,只聽那光圈在墜落到車頂的瞬間,發出‘啵’的一聲脆響,就彷彿氣泡破碎一般。
等光團消散之後,終於顯現出了裡面被包裹的物體……
那是一個穿著一襲刺繡著精緻圖紋的玄色長袍,披頭散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