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呢?”
“我把它們摳掉會讓仇先生和冰河難過的吧。”關敬英一臉糾結。
馬敬縮脖後仰:“你不會準備等它們自然脫落吧?”
關敬英沒有回應。
“你還真準備等它們自然脫落啊!”
關敬英點點頭。
他是出家門之後偷偷戴的手套,等回家的時候他準備偷偷把手套摘掉,不讓仇文知道自己刻意去遮掩了這一手的指甲油。
現在仇文堅定地認為關敬英的胳膊應該姓仇,關敬英身上應該姓仇的地方正在蔓延,這讓關敬英有一種自己中了慢性毒藥的錯覺。
“你直接摳掉啊!他們給你塗指甲油也沒問你願不願意。”馬敬覺得這事兒簡直匪夷所思。
“我答應了的。”關敬英垂眸,“我覺得還行。”
“你覺得還行你戴什麼手套啊?”馬敬這下相信關敬英對仇文沒底線了。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關敬英不高興了,“管好你自己就行。”
“不是,兄弟,做人不能這麼沒底線的。”馬敬想要搭著關敬英的肩膀,被關敬英躲開了。
馬敬也不在意:“你這麼沒底線很容易被人拿捏的。”
關敬英眉頭皺了起來:“我有底線。”昨天仇文想要給他染頭髮他就沒讓,他們外派部門規定了不能染髮的。
“那你奮起反抗啊,他只是個喪屍而已,這裡是人類的地盤。”馬敬說,“你直接告訴他,讓他下次別瞎命令你。”
“你這種做法太沒禮貌了。”關敬英不贊同。
“咦?好孩子!”仇文的聲音驟然響起。
關敬英像是應激了似的抽走手套,把手套急匆匆塞進了褲管裡。
他轉身看向仇文,站得筆直:“仇先生!”關敬英的聲音堅毅得像是要做彙報。
馬敬終於看到了關敬英那隻五光十色的手,他大為震撼。
“我想來看看冰河的,他們說你在這裡,我也來看看你。”仇文衝關敬英身後的楚鐸揮了揮手,他沒搭理馬敬,他不喜歡馬敬。
仇文拉起了自己塗過色的那隻手:“它還是這麼漂亮。”
“您說得對。”關敬英點頭,“它很亮眼,很絢麗。”
馬敬悄咪咪地湊近楚鐸:“你們隊長這種木頭腦袋也會撒謊啊。”
他看著關敬英認真附和的樣子,又說:“你看他那樣,就差來一句‘皇上萬福金安’了。”諂媚,太諂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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