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笑容說:“呵呵,只要你沒事就好,你殺掉古斯塔,著實立了大功!”
見我的反應,江子明也只能尷尬地應道:“多虧了樺先生暗中相助,我才得以除掉這隻老狗。”說著便掏出短劍捧在樺非面前,“樺先生,這真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寶劍,只是劍鞘卻被那阿酷王掠去了!”
樺非粲然一笑,“江參軍留著吧,算是在下送給你的禮物!”
兩人的目光再一次相遇,已是同僚之情,同戰之誼了。
我們四人簡短交談了一下事情的經過,便決定我和滄海槿還有江子明先回兆固,而樺非繼續潛伏在北朔軍中。正準備江計劃付諸行動。我卻又突然問道:“樺非,這個隱山谷的事情,阿酷王怎麼會不知道?滄海有獵戶發現。趙初應該也有人發現,而現在北朔又……”我的話不用說完。在場地人自然都知道我不便說出來的趙初已被北朔攻破的這一事實。
“公主有所不知,雖然北朔軍中現在確實有人知道這隱山谷地存在,但知道的人卻是阿煩王。阿煩王與阿酷王素有嫌隙,安有二心,又怎麼可能將這等秘密告訴阿酷王?只怕是他有自己地打算。為日後篡位而暗做準備才是。我假裝投誠阿煩王,他便派我去接近冷風揚,離間冷風揚與他父兄二人的關係,從而瓦解阿酷王勢力,圖謀汗位。”
江子明搖搖頭,“看來這個阿煩王比阿酷王還不是東西!”
我帶著似譏似諷地笑容道:“權力鬥爭,哪裡都是一樣激烈,這阿煩王和阿酷王的爭鬥,不過是冰山的一角罷了。樺非。你現在身處險境,一切都要多加小心!”
“臣明白!”
我取出以前樺非交給我的金槿花白玉,然後遞到樺非手中說:“這是陛下賜我地白玉。同時也是我的護身符,現在我將它們送給你。願它能保你此次旗開得勝。平安歸來!”
“多謝公主的關心,臣。這就去了。告辭!”說罷,便是揚起馬鞭,騎了我們的一匹馬往西而去。直到樺非的身影消失,我這才登上馬車,一行四人往隱山谷深處行去。
隱山谷雖然狹窄,但卻也勉強能夠容許一輛馬車透過。而隱山谷全長不過二十里,馬車行走不用一個時辰就可以回到兆固山寨。但這一路上我卻隱隱感覺到馬車有什麼不對勁,在外面和車伕一起趕車的江子明和身邊的滄海槿也明顯是察覺到了。
江子明停下馬車,伏在車底剛一看,就被驚了一跳,一個人竟然抱住車轅,掛在車廂的下面!這人一直藏在車底,除了讓人佩服他能堅持這麼久的毅力外,就是讓我們心驚了。我基本不會什麼武功,沒有什麼好說地,但滄海槿和江子明都是一等一的好手,竟然也是到了現在才發現不對之處,這人要是敵人,怕是不好對付!之前和樺非一起商討的計劃,也不知道他聽去了多少。
“什麼人!”江子明大喝一聲,將手裡地馬鞭順勢向車廂下抽去,一面卻又警惕著我的安全。不料那人只是撲通一聲摔在地下,半天才從車廂下面慢慢爬出來,看起來不像是有功夫地人。這一點,卻是更讓人覺得可疑了。
江子明拔劍出鞘,逼在那人地脖子上,一把扯開他的頭髮,露出一張過於美豔而顯得妖媚地臉。
“是你?”待看清那人的臉,江子明突然驚聲叫了出來。
這人身著淺紅色繡花長裙衫,雖已被泥土沾汙得不成樣子了,卻可以看出是上好的錦繡。這人除了骨骼較大以外,簡直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我雖一直被人形容為絕色,但卻也及不上她的美。她,才算得上是絕色傾城。
“你不是古斯塔的姬妾嗎?他被我殺了,你難道要來尋仇不成?你就不怕我一劍殺了你?”江子明橫眉豎目,故作惡人地恐嚇道。
但他其實是多慮了,這美人不知用了什麼辦法一直躲在我們的馬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