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
羅芮無奈的搖了搖頭,低聲說道:“為什麼就不能改掉自己這貪睡的壞毛病,好好學習不行麼?所有的老師和同學都看不起你,你就願意一直這樣下去?俗話說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你不為你自己著想,難道你就不為你的父母想想麼?”
寒流蔫蔫的笑了一笑,自己如何不想好好學習呢?昨天晚上還答應了自己的父母,哎。可是自己一看書,就頭疼,那書中的字跡彷彿一些毛毛蟲一樣在集體扭曲,看著人想吐。
離開了自己的桌位走到學校公廁內,掏出了學校內賣的五毛錢兩根的黃山牌香菸,點燃後狠狠的吸了幾口,想了許久以後,才將手中已經基本燃完的菸蒂仍在了地上,朝著教室走去。
“草,既然答應父母,在難也要學,一個男人總不能食言吧?”
回到自己的座位,對著羅芮笑了一笑,就直接從自己的書桌裡隨便抽出了一本數學書。
翻開書面,一個個符號文字猶如小蟲子一般在書上扭動著,看的寒流只想吐。但是想著自己的父母,想著自己的承諾,無奈的搖搖頭,將一個筆套塞在了鼻孔裡,硬著頭皮慢慢的看著。
奇怪的事情很快就發生了,寒流一頁一頁的翻著,看著,不一會兒一本書居然就給翻完了。大量的知識閃電般的湧進他的腦海,卻沒有一點兒的堵塞,也沒有一點不適應,一切都是如此的自然,清晰明瞭,好像那些本來自己就會的一樣。以前的寒流可能覺得自己是七竅通六竅,剩一竅未通,然而現在他覺得那一竅也通的徹徹底底,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拿出一支筆,又隨便找了一張廢紙,試著把方才書上的那些內容寫出來。
行雲流水,如有神助,中途沒有絲毫的停頓,很快,那張廢紙上已經被寒流寫滿到無處下筆了。
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個耳光,一陣疼痛充斥著他的全身。
“我擦,真的假的?我這沒在做夢阿”壓抑住自己內心的激動,又拿出了英語書,繼續的翻看著,一本書結束,也就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書中所有的內容與先前一樣,全部印在了自己的腦海裡。
慢慢的,寒流已經沉浸在了這美妙的境界之中,如同一個海綿一樣,在努力的吸食著書本上的知識。
羅芮仔細的瞄了幾眼,發現此時寒流的神情格外的認真,心中不斷的在感嘆著班主任的話果然沒錯,不能輕易放棄一個差生,因為浪子終究會有回頭的一天。剛剛放下了自己那顆微微騷動的心,卻又突然發現寒流的看書速度簡直是不能用快來形容,基本上是幾秒鐘就翻一頁,不禁氣急,狠狠的推了一下寒流。
“你……你只是無可救藥了,不看就不看,為什麼還要那麼虛偽的拿著書亂翻一氣,你表演給誰看呢?”
早自習的課堂本來就是十分安靜,而羅芮因為氣憤,這一句話說的力氣也就比較大,全班人的眼神瞬間就集中在了兩人的身上。
有嫉妒的,有怨恨的,有幸災樂禍的,特別是坐在另外一側的劉銘,更是咬牙切實,眼神之中迸發出一道兇殘的眼神。
就在這時候,下課的鈴聲突然響起,打破了這種尷尬的寧靜。
寒流迷茫的望著羅芮,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腦中卻突然出現了一道聲音:“要不是孫菲菲老師叮囑我好好指導寒流學習,要不然就真的不想天天跟他這麼羅嗦了。”
寒流嚇了一大跳,疑惑的盯著羅芮道:“你…你剛剛說話了?是孫菲菲老師叮囑你的。”
“我?我沒有說話啊。”羅芮現在就莫名其妙了,心裡十分奇怪:他是怎麼知道這事情的。
寒流剛剛一直注意著羅芮,確實沒見她開口說話,不過自己的腦中卻實實在在的出現了聲音,瑪德,這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