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掃了一掃全班。
“如果班上的每一位同學,都能夠像羅芮那樣,在課後多看課外學習書籍的話,那這道題還做不出來麼?同樣,這也是在考驗寒流同學的應變能力,如果他基本功紮實的話,我相信他也能夠解的出來。”
此時的寒流已經完全的進入了狀態,腦中現在已經有了不下於十幾種的解答方法,只是,好像這黑板太小了,如果要全寫下來的話,那還真有點難度。
這時從門外傳來一個聲音。
“劉軍啊,如果這位同學答不出來,就不要為難他了,畢竟這道題確實很難。”
原來,在全班人的目光都聚集到寒流身上以及黑板上的那道題時,教導主任陪同校長在巡視教師上課情況時,正好走到這高三三班,同樣,也是被黑板上的那道奧林匹克考試題給吸引了,當然,先前發生的事情,他們二人也都聽得一清二楚。
劉軍一看,差點腿沒軟下去,心裡暗罵著寒流是個掃把星,但是嘴上還是很客氣的說道:“好了,寒流,校長都發話了,你要是不會做就下去吧。”
寒流用怪異的眼神望了望劉軍,露出一絲邪氣的笑容,走上了黑板前,就開始刷刷的寫了起來,全班人望著寒流瀟灑流暢的揮舞著粉筆,都十分驚訝,連大氣都不敢出。
劉軍更是不可思議的使勁搓揉著自己的眼睛,再確信他看到的是真的,心裡不禁嘀咕著,這小子在玩什麼把戲呢?
短短几分鐘,整個黑板已經被他寫去了一半,而答案也已經出來了。但是寒流卻又將腳步移動了一個位子,在另一邊又開始寫了取來,直到將整個黑板寫滿了為止。
而一直在門口看著寒流解題的李恆山,也是在心裡不斷的演算著,當寒流寫完半面黑板的時候,他就忍不住想鼓掌了,因為他解的很對,而且似乎比自己心中解題的步驟,更為簡潔精妙。但是讓他詫異的卻是,寒流居然在另一邊又寫出了一種方程式,而且和前面的相比較,還要簡潔一點,步步扎中要害。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的校長,第一個帶頭鼓起了掌來,全班也都跟著猛烈地拍動著自己的巴掌,議論聲也隨之而起。
“哇,真的是對的,寒流怎麼變得這麼厲害了?”
“挖草,這貨平時也忒低調了吧。”
而講臺上的寒流似乎並不領情,甩頭給了李恆山校長一個大大的白眼,怪他打破了先前的寧靜。走到講臺拿起黑板擦將他先前寫的答案全部給擦了個乾淨,繼續的寫了起來。於是,第一種、第二種、第三種……直到寫到第六種,寒流才停了下來。不是他寫不出第七種解法了,而是他確實有些累了,甩了甩自己有些發酸的右臂,剛準備走下去,卻發現此時所有人都用一種看著怪物的眼神望著他。
寒流這下有點慌了,難道裝b裝過頭了?戰戰磕磕的問道:“這個…我是不是做錯了。”
平時跟寒流玩的最好的陳強,是第一個從凳子上摔下來的人,摔得他半天喘不過氣來,但是嘴上卻還一直嘀咕著:“他爺爺的太能裝b了,簡直就是眾生膜拜的物件啊,這兄弟真特麼的沒白交。”
羅芮也是輕輕的咬著自己的下嘴唇,用著一種望怪物的眼神看著寒流,他為什麼這麼厲害?難道平時都是裝的麼?那他為什麼要裝呢?一個個疑問不斷的在她的腦中盤旋。
而劉軍更是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的一切,努力的平復了下自己劇烈跳動的心臟,臉上浮起一絲勉強的笑容。
“寒流,你這是什麼意思?校長都開口讓你下去了,你還在黑板上亂塗寫什麼?”
李恆山這時候帶著教導主任走了進來,一直盯著寒流,雙眼閃爍著異樣的光彩,但瞬間即逝,轉頭望向劉軍,帶著一絲笑容。
“劉軍老師,你的意思是說,他答錯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