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不能和你說,但你還是聽我一句勸,不要接任務,你得罪了人,有人要對付你,宗門裡有人護著你,有門規護著你,沒人敢將你怎樣,但你出去,那就不一樣了,你,明白了嗎?”
青衣長老這話已經是說的非常清楚了,徐遊不傻,他自然聽得懂。
就見徐遊面色變了幾變,似乎想到了什麼,沉思片刻,卻是嘴角上揚,露出笑容,隨後很是認真的再給這位青衣長老行了一禮。
這一禮,是謝青衣長老將這件事告訴他,否則徐遊還真想不到這一點。
雖然青衣長老沒說是誰在背後使壞,但徐遊多少能猜出來是誰,除了柳真元,肯定沒有別人。
畢竟徐遊之前得罪的人,都沒有這種能量,只有柳家的公子才有這種手段和影響力。
不過那又怎樣?
對於徐游來說,他不想成為雜役弟子,就只有這一條路可走,況且,徐遊的本事,又豈是那柳真元能弄清楚的?
徐遊雖然膽子小,沒什麼太大的上進心,但他也不慫,前段時間夜晚那一場搏殺,也是引出了徐遊內心深處的一絲血性。
對方不來找麻煩最好,來找,徐遊指定將對方打得連他娘都認不出。
“長老,我想好了,任務一定要做,既為修士,又豈能因為威脅而止步不前?我徐遊不是天才,而且現在連修煉都做不到,但修士之路,我依舊會走下去。”徐遊說出一句讓青衣長老目瞪口呆的話,然後告辭離開。
按照門規,弟子若去接下任務,那麼任務時限之內,之前的門規拿他沒法子,誰也不能將徐遊外門弟子身份剝奪。
看到徐遊恭敬離開,青衣長老目瞪口呆,嘴巴動了動,最後熱血上湧,氣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他憤怒,不是因為徐遊,而是因為柳真元。
他算是看出來了,和徐遊比起來,那柳真元就是一坨屎,兩人的修為雖然差了太多,但心境上,柳真元拍馬也趕不上徐遊。
“不行,這件事我就算是得罪柳家,也絕對要保下徐遊,次子心境萬中無一,就算不能修煉,將來成就也必定不凡,我是寒劍門的長老,不是他柳家的家臣,憑什麼要聽他的?”青衣長老一臉惱怒,就要出去向上層舉報這件事。
只是他剛出門,就是一愣。
外門,站著一個其貌不揚的老者。
這老者穿著的衣衫和他一樣,都是青衣長老袍,只不過面如石膏,毫無表情,青衣長老一看這人,立刻是眉頭一皺:“顏兄,你跑來我這裡做什麼?”
對面那老者面無表情,一雙眼睛不帶溫度,不帶情感,似乎在看你,又似乎不是,便聽他開口道:“柳家少爺的事,不希望有人搗亂,黃伍安,你是聰明人,又何必為一個不相干的人這渾水。”
青衣長老,也就是黃伍安眼瞳一縮,他知道眼前這老頭的身份,在總門裡也是掛著一個外門長老的職位,但此人卻是鹽城柳家的人,而且地位不低,手段也是極為強橫,至少自己是沒有本事和對方抗衡的。
不過那又如何,這次黃伍安必須要保下徐遊,所以笑道:“顏兄好意,黃某心領,只是這件事,我一定要做。”
說完,就要離開。
姓顏的老頭一動不動,只是嘴皮子一動,開口道:“黃兄你一路走來,頗為不易,三十五年前,你從雜役弟子成為外門,後來歷經七年,才從外門晉升內門,而後經歷多少歷練,這才修煉到煉氣八層,因為歲數已大,所以就成了長老,你在宗門之外有家室,有子孫後代,你不為你自己想,也得為他們考慮一下將來吧?”
黃伍安腳步一頓,立刻是怒道:“你敢威脅我?”
“你又能如何?”顏姓老者反問,這一下,黃伍安無言以對。
是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