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景了。合作固然是好事,但如果連合作的物件都不瞭解,那就很被動了。”
“陳經理,你去讓餐廳的廚師準備一下,今晚我想請亨特先生和美琪德蘭小姐吃一頓晚餐,你也來參加吧。”凌楓說道。
“好的,我這就去安排。”陳道敏向亨特道了一個別,然後就親自去安排晚餐去了。他是一個聰明人,凌楓讓他這個基地負責人去安排晚餐,那擺明了是給亨特面子,由此也可以看得出亨特的身份的重要。他負責英國韋根基地,少不了要與英國方面的大人物打交道,而凌楓現在已經開始讓他“預熱”了。
凌楓還確實就是這樣一個目的,他不可能一直留在韋根基地,作為韋根基地的負責人,陳道敏以後肯定是要跟英國的一些有頭有面的人物打交道,而亨特便是一座橋樑,他得讓陳道敏先熟悉和認識一下亨特和美琪德蘭。
“亨特先生,現在還早,不然我們去DW球場看看怎麼樣?我順便去請美琪德蘭小姐來參加我們的晚宴。”凌楓說道。
亨特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好啊,維岡競技的維岡女王美琪德蘭小姐,我一早就聽說過她,可惜沒有機會認識,這次正好沾沾你的光,介紹我們認識一下。”
凌楓帶著亨特離開了韋根基地,也沒開車,而是步行去DW球場。兩人一邊走,一邊聊。
在凌楓和亨特身後,薇薇安和迦陀莎不遠不近地跟著,也往DW球場走去。
“真搞不懂凌是怎麼想的,昨天那個叫亨特的傢伙還是他的情敵,打著伊蓮娜的主意,今天兩人卻成了朋友了,你看,他們聊得多開心啊,真是搞不懂他們男人的世界是怎麼回事。”薇薇安有些不滿地道。
迦陀莎淡淡地道:“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這是你們英國首相帕麥斯頓說的一句名言,也是英國的立國之本,你是英國人,你英國聽過這具話吧?用這句話來解釋凌楓和亨特的關係變化是很再合適不過的了。”
薇薇安用異樣的眼神看了迦陀莎一眼,“你居然懂這些?”
“我懂的知識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別因為我之前的身份心存歧視。”迦陀莎說。
薇薇安笑道:“我可沒有半點歧視你是邪教教徒的意思,對了,在那座神廟裡,你有沒有和那些臭僧侶……”
沒等薇薇安把話說完,迦陀莎的袖口裡就滑出了一把鋒利的尾端繫著繩子的小刀,她的聲音也驟然轉冷,“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過我警告你別招惹我,我殺過的人比你的同班同學還多。”
薇薇安聳了聳肩,“好吧,當我什麼都沒說。”說話的時候,她的一隻手其實已經放到了腰間,摸到了插在腰間槍套之中的手槍槍柄上。
無論是迦陀莎還是薇薇安,都不是省油的燈。
“我的身份很特殊,沒人敢碰我,我到現在還是處女,如果這個答案能滿足你的好奇的話,告訴你沒有關係。”迦陀莎又說道,亮刀之後她其實就有些後悔了。她在英國沒有一個朋友,也沒有一個親人,而她又註定要與薇薇安相處,所以她有必要要緩和她與薇薇安之間的關係。
薇薇安也不是那種給了臺階卻不下的人,她笑了笑,“你吧,你這個人如果不刻意擺出一副冷冰冰的……臉,其實也不錯。”
她沒把“臭臉”的那個“臭”的單詞說出來,她其實也開始改變她對迦陀莎的態度了。
迦陀莎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淺淺的笑容,淺淺的酒窩,還有額頭上的小紅點,不得不說她笑的樣子真的好漂亮,就像是一朵盛放的鬱金香一樣,給人一種高貴典雅,請新迷人。此刻的她,讓人無法將她同冷血無情的殺手聯絡在一起。
“這不就得了嗎?你笑的樣子可比你板著臉的時候好看多了。”薇薇安並不吝嗇她的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