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了房門。
凌楓這才發現他身上沒有任何衣服,尷尬得要死。
這時對面的房門忽然又開啟了,那個中年女人紅著一張臉喚道:“湯姆,快回來,不要和一個變態在一起!”
“喵!”加菲貓扭動著一隻毛茸茸的肥屁股跑進了對面屋裡,它的女主人又狠狠地關上了房門。
被人罵變態,凌楓還沒法反駁。他光著屁股站在伊蓮娜的家門口與一隻加菲貓說話,人家沒罵他是神經病就已經很客氣的了。
“一隻貓,我居然會被一隻貓給戲弄了,真是好笑……我這是怎麼了呢?總是疑神疑鬼的。”凌楓苦笑著關上了房門。
然而,那種讓他緊張的直覺卻並沒有因為事情的結束而消失,它還是存在的,且與剛才一樣明顯。
凌楓的耳廓輕微地動了動,忽然轉身,手中的水果刀嗖地脫手飛出,狠狠地往窗戶的方向扎去。
同一時間,窗簾陡然楊了起來,一道寒光也直奔凌楓扎過來。
那是一把柳葉狀的飛刀,與迦陀莎喜歡使用的飛刀一模一樣。
不過,躲在窗簾後面偷襲的人肯定不是迦陀莎。
叮!一個清脆的金屬碰撞的聲音響起。一團火花在空中迸射,然後消失。與此同時,一個墩實的男人從窗簾後面閃身出來,一揮手,又是一把飛刀扎向凌楓。
凌楓的武器只是一把水果刀,剛才扔出之後就兩手空空了。對方的身上卻不知道藏著多少飛刀,這就是劣勢。
寒光乍現,凌楓一個橫向一動,躲開了飛刀的飛行路線。情急之下他一把抓起沙發上的一件物什向對方扔了過去。出手之前他沒有發現那是什麼,等到那東西在空中張開的時候他才發現那是伊蓮娜的情趣小內內,網眼的……我擦!
嗖!闖進屋的殺手快速發射了第三把飛刀。
他一聲不吭,出手很辣,要取凌楓性命的目的鮮明得很。
凌楓從沙發上跳到了沙發後,躲閃的時候順手抓住了伊蓮娜的小衣。他順勢一兜,怒射而來的飛刀頓時扎入泡沫軟墊之中。刀尖穿透了布料,但沒能扎破網眼狀的布料。因為凌楓使了巧勁,飛刀入小衣的時候,他將小衣甩楊起來,卸掉了大部分的力道。
凌楓伸手抓住了飛刀的刀柄,這一下他又有了武器。對方的手裡出現了第四把飛刀,但凌楓的手中多了一隻網眼小衣,關鍵時刻它甚至可以充當一面藤盾使用。這麼一來,光著屁股的他似乎還佔了一點優勢。
三次出手都沒能傷到凌楓,對方並沒有貿然將他的第四把飛刀甩出手。
凌楓也沒有貿然進攻,他的視線死死地鎖定著入侵的殺手。
直到這個時候凌楓也才有機會仔細看看面前的殺手。
殺手帶著一頂鴨舌帽,臉蛋黑黃,鷹鉤鼻,還有一雙陰狠的棕色眼睛。
這是印度斯坦人的面貌特徵,而且就他身上的氣質,還有他頭上的鴨舌帽,凌楓便可以確定他就是半個月前的那個鴨舌男。
這半個月的時間,他一直在等一個機會。直到今晚,他才等到出手的機會。原因很簡單,平時凌楓的身邊總是跟著三個保鏢,而且一個個都不好對付,再加上凌楓更是一個高手,他貿然出手的話根本就沒有成功的希望。今晚,凌楓撇開他的三個保鏢和伊蓮娜幽會,他就有了出手的機會!
伊蓮娜還在睡夢之中,一隻耦臂曝露在被子外面,嘴角帶著甜美的笑容,不知道在夢裡發生了什麼好玩的事情。就在屋子裡的兩個男人以命相搏的時候,她抬了一下手臂,嘟囔地道:“不要了啦,人家都受不了了,你實在要的話,人家給你親親行不行?”
凌楓的額頭上頓時冒出了一片細密的汗珠來。
這生死攸關的要命時刻,她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