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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我為什麼就不行呢?我忘了什麼?我忽略了什麼?我做錯了什麼?”實驗室裡,漆雕秀影失控地將一隻儀器摔在了地上。
兩個助手對視了一眼,嘴角都露出了一絲譏諷的意味。
“漆雕組長,你自己不行,你衝儀器發什麼火呢?”一個助手說道,一腔嘲諷的口氣。
漆雕秀影哪裡還有心思去觀察她的兩個助手的聲色,她說道:“對不起,是我有些失控了。我們繼續吧,我相信我們一定能攻克最後的難關的。”
“你相信我們卻不相信,要弄你自己弄吧。”另一個助手說道,她的嘴裡也沒有半點客氣。
“你們這是幹什麼?”漆雕秀影本就不擅長察言觀色,都到了這個份上了,她還這麼遲鈍,一點都沒察覺到兩個助手的變化,更不知道這種態度的變化意味著什麼。
“你問我們幹什麼?好吧,我來告訴你。”最先說話的助手說道:“我們不想再給你做助手了,你也沒有資格再領導我們這個小組了,漆雕秀影,這下你明白了嗎?”
漆雕秀影搖了搖頭,“不明白。”
另一個助手嘲笑道:“你真笨,你還沒有看出來嗎?我們不跟你一起幹了!秦司長說了,今天就有新的科學家來基地接替你的工作,你現在不需要再考慮這個專案了,去收拾你的行李吧。”
“我又不離開我為什麼要收拾行李呢?”漆雕秀影苦笑地道:“好吧,我已經明白了你們的意思,你們願意去別人的小組就去吧,沒有你們,我就是一個人也要完成它。”
“算了,我們走吧。”
“嗯,真好笑,她以為她還能留在這個專案裡嗎?可憐的女人。”
兩個助手嘀嘀咕咕地說著話,很快就消失在了漆雕秀影的眼簾裡。
漆雕秀影的在人情世故方面確實很弱,但也不至於到什麼都不知道的程度,兩個助手最後的對話讓她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已經被邊緣化了,下一步秦天瑞恐怕就要讓她捲鋪蓋卷滾蛋了。
實驗室裡寂靜無聲,漆雕秀影的眼睛慢慢變得溼潤,然後又化成眼淚順頰而下。
她的腦海裡不自禁地浮現出了漆雕仁山的影子,然後悲從心來,忍不住地哭了起來,“爺爺……嗚嗚……我沒用,我對不起你,我沒法完成你的遺願了……”
漆雕小蠻出現在了門口,“姐,哭鼻子有用嗎?”
漆雕秀影一見漆雕小蠻,又聽她說了這樣的話,她非但沒有止住哭聲反而哭得更厲害了
“嗚嗚……你知道什麼?又不是你在研究爺爺的專案,你知道我心裡有多難受嗎?”
漆雕小蠻還想說她一句什麼,但見她哭得這麼傷心,心裡不忍,所以也沒說什麼了。她走了過去將漆雕秀影抱在了懷裡,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用這種方式安慰她。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漆雕秀影的心裡亂透了,難受極了。
“我們去找秦天瑞說說吧,或許他會看在爺爺的份上讓你繼續負責你現在的工作。”
話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漆雕小蠻的心裡一點都不看好與秦天瑞的見面。
“與秦天瑞見面,讓他手下留情嗎?”漆雕秀影苦笑著搖了搖頭,“你知道我現在想起了誰嗎?”
“你想起了誰?”漆雕小蠻看著漆雕秀影。
“我想起了凌霄,我想起了他說過的那些話。”漆雕秀影氣憤地道:“秦天瑞擺明了就是來搶爺爺的功勞的,他會留我這個隱患在這裡嗎?我現在算是看清楚了這些人的嘴臉,我就算是將爺爺留下的專案完成了,秦天瑞恐怕也會找一個藉口趕我走。”
漆雕小蠻皺起了眉頭,她也想到了凌霄,想到了她與他的爭吵——他會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