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氣質,給人的第一印象便是華國土豪,而且是那種用瓷碗喝拉菲紅酒的土豪。
他身邊的金髮女郎身材前凸後翹,性感火爆,也很年輕,起碼小他十歲。她親暱地挽著華裔男子的胳膊,那甜美幸福的樣子彷彿身邊的華裔男子便是她在這個世界上的最愛一樣。
站在門口迎賓的侍者看到了華裔男子身邊的性感女郎,看到了他手中提著的黑色皮箱,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先生,晚上好,歡迎光臨棕欖樹賭場大酒店,請問您需要點什麼呢?”一個侍者微笑著道。
華裔男子很大聲地說道:“來你們這裡當然是賭錢了,還能有什麼?哈哈!”
“好的,請跟我來。”侍者領著華裔男子和金髮女郎進了棕欖樹賭場大酒店。
目送金髮女郎和華裔男子在大廳裡走遠,一個迎賓的侍者才說道:“又有一頭豬來送錢來。”
“現在華國人真是太有錢了,他手上的那隻表恐怕得好十幾萬美元吧,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就這麼有錢呢?”另一個侍者說道,酸酸的口氣。
“我跟喜歡他身邊的女人,哈哈,那小翹臀真是太性感了,如果能讓我睡一晚,我這個月的工資都可以不要。”
“一個月工資?你省省吧,恐怕就是一年的工資人家也不會正眼瞧你一下,更別說是與你睡覺了。別說了,我們還是老老實實地幹活吧,不然領班又要扣我們的工資了。”
“哎,好白菜都讓豬啃了,幹活吧,幹活。”
人生就是這樣,有人錢多到不知道怎麼花,滿世界找刺激,有人卻還在為一日三餐辛苦打拼。有人玩女人掉下來的毛髮都可以做一頂氈帽了,有人卻還在用自己的手指取悅自己。如此,有什麼公平可言呢?
這個讓人羨慕的華裔男子就是凌楓,而他身邊的金髮女郎便是迦陀莎。凌楓和迦陀莎之所以會出現在棕欖樹賭場大酒店,原因絕對不是賭錢找樂子,而是得到了情報,龍威廉將在這裡舉辦酒會。
龍威廉不會平白無故地在這裡舉辦酒會,這是一個圈套,但明知是圈套,凌楓也要來闖一闖。所以,今晚的棕欖樹賭場大酒店不是一個賭場,也不是一個聲色犬馬的娛樂場所,而是一個戰場。
凌楓兌換了一百萬美元的籌碼。給他領路的侍者也得到了一百美元的小費,高高興興地離開了。
化妝成金髮女郎的迦陀莎四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十二點方向有一個煞忌利教的殺手,四點方向有一個,八點方向也有一個。”
“還真是在這裡,情報是正確的。”凌楓說道:“走吧,我們先玩一玩,然後再找機會。”
“我不會玩牌。”迦陀莎說。
“輸錢你總會吧?”凌楓笑著說道:“我們今天的第一個目標便是輸掉這一百萬美元。”
迦陀莎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我陪你,看你玩。”
凌楓帶著迦陀莎坐到了一張玩梭。哈的賭桌前開始了他的遊戲。迦陀莎坐在他的身邊,親暱地靠著他的肩膀,不時撒嬌地慫恿凌楓增加賭注。她不懂玩法,凌楓也是故意輸錢,所以很快就輸掉了十萬美元的籌碼。
“哎,今天的運氣真差。”凌楓嘟嘟囔囔地道。
“或許是因為我在你的身邊影響了你,我去一下洗手間,親愛的。”迦陀莎親吻了一下凌楓的臉頰,然後起身離開。
這一下親吻讓凌楓僵了一下,雖然是假冒情侶的關係,但他沒有料到迦陀莎會親吻他的臉頰。他其實很清楚,迦陀莎其實是一個厭惡男人的女人,她對男人從來都沒有什麼好感,但唯獨對他是一個例外。所以,迦陀莎親吻了他這一下似乎包含著一種暗示,一種改變。
一個從小就討厭男人的女人,她願意親一個男人一下,這個男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