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等人。
凌霄就坐在小賣部門前的小凳子上等著。他很警惕地觀察著路上行駛的車輛,他有些擔心木婉音和她的人會找到這裡來。可最終,木婉音沒有出現,她的保鏢也一個都沒有出現。
“她畢竟不是真正的罪犯,就算來頭再大,也會有很多顧忌,青天白日裡在農戶家綁架,這種事情她那麼聰明的女人是肯定不會蠢得去幹的。”凌霄的心裡這樣想著。
前後和木婉音打了兩次交道了,他對木婉音的瞭解也越來越深了。不過饒是如此,他仍然猜不出木婉音下一步會怎麼做。
就這樣等了大約一個小時,一輛雪佛蘭牌子的警車停在了路邊。
車門開啟,從駕駛室和副駕駛室走下兩個穿著警服的人來,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男人四十出頭年歲,大簷帽戴得很端正,肩頭上掛著一級警司的警銜,一道銀色橫槓,綴釘三枚銀色四角星花。
女人二十出頭,非常年輕,也戴著女警官的卷沿制服帽,威嚴而不失嫵媚。她的肩頭上也掛著警銜,一道銀色橫槓,綴釘一枚銀色四角星花,她是一個一級警司。值得一提的是,這個女警司身高腿長,容貌娟秀,一身警服往她身上一穿,制服的誘惑就特別強烈。
凌霄小時候的夢想就是當一個專門抓壞人的警察,沒事的時候也愛看一些與警察這個職業有關的書籍,所以這兩個警司一出現,他從警銜上就知道這兩個警察的級別了。從警銜上他也看得出來,這個中年男人是這個年輕女警司的上司。
“不愧是錢廳長啊,他雖然不是警察系統的,但他的廳長面子卻是有的,他一個招呼,這麼快就來人了,而且還有一個一級警司。如果是我自己保安,來的恐怕會是兩個警員吧?”凌霄心裡偷偷地想著,感覺也很是意外。
那個女警司走了過來,“請問,你就是凌霄嗎?”
凌霄站了起來,用西服的下襬掩著裂開的褲襠,有些尷尬地道:“嗯,我就是。”
“我們是接了錢廳長的電話趕來的,上車吧,我們上車再說。”女警司說。
凌霄也沒多說,徑直向警車走了過去。
警車旁邊,男警司向凌霄伸出了手,笑著說道:“凌醫生,最近我可是看了不少關於你的報告啊。我叫蔣興漢,很高興認識你。”
凌霄也趕緊伸出手去握住,客氣地道:“蔣警官你好。”
“我叫柳潔,你好,凌醫生。”女警司也大方地做了個自我介紹,然後伸手過來要與凌霄握手。
凌霄又趕緊伸過手去。卻不想,忘記了用手壓住西服的下襬遮醜,開口的褲襠頓時曝露在了女警司的面前。
凌霄只是碰了柳潔的小手一下,慌忙又用手按住西服的下襬,窘窘地道:“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我的衣服都被扒光了,這是別人的,不合身,逃跑的時候崩壞了線縫。”
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柳潔也有些尷尬了,她移開了視線,“嗯,上車吧,上車再說,我和蔣科長是專門負責你這個案子的。對了,我們是特別偵察科的,專門負責一些大案要案,還有一些影響特別大的案子。你這種情況,屬於最後一種。”
凌霄聽出了她的話外之音,她的意思是想說,她和蔣興漢是例行公事,並不是受了錢廳長的委託才來的。她解釋她的,凌霄卻是不以為然,人來了就行了,他管得人家是怎麼來的?
上了車,蔣興漢開車,柳潔坐在副駕駛位上,凌霄則坐在了後座上。
車子發動,駛進村道。
“凌醫生,錢廳長在電話裡說的情況有限,我們需要了解更多的情況,你說說吧。”柳潔熟練地取出了一隻記事本和一支中性筆,側身看著凌霄,等著凌霄回答。
凌霄將事情的經過大致說了一遍,從凌晨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