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遇害的,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王魁直直地看著凌霄,語氣也有些衝地道:“我辦案要你來教嗎?周校長是不是遇害,要法醫經過科學檢查之後才能下定論。如果證據顯示他是遇害的,這案子自然會定性為他殺的刑事案件,這無需你來操心。至於你說的有人想傷害呼和茉莉,你有什麼能證明的嗎?如果你能拿出半點可行的證據,我立馬給你立案調查。”
“你——”凌霄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你究竟是誰啊?你和周校長是什麼關係?你和這個呼和茉莉又是什麼關係?”王魁接連發問。那口氣,簡直就像是把凌霄當成嫌疑人了一樣。
面對王魁咄咄逼人的氣勢,凌霄的手指動了動,他真想一耳光給他抽過去了。
呼和茉莉似乎感覺到了凌霄身上的怒火,她趕緊挽住了凌霄的手,一邊對王魁說道:“對不起了王隊,我們不報案了,我朋友是太關心我才這樣的,對不起,我們不報案了。”
凌霄不樂地道:“茉莉老師,你給他倒什麼歉呢?”
呼和茉莉卻不說話了,只管拖著凌霄往大門口走去。
“喂,等等。”王魁叫住道。
“我們不報案了,還不行嗎?”呼和茉莉很緊張地道。
“我沒和你說話,我和他說話。”王魁向凌霄招了招手,又說道:“你過來一下。”
凌霄沒動,冷笑道:“你要說什麼?你過來。”
王魁愣了一下,面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厲聲說道:“你小子叫什麼名字?囂張什麼?”
“老子叫什麼關你屁事!”凌霄一下子就壓不住火氣了,火了。
“你敢給我充老子?”王魁大步向凌霄走了過來。
呼和茉莉跟著擋在了凌霄的前面,緊張地道:“王隊長,對不起,對不起。”
沒等她把話說完,凌霄就一把將呼和茉莉拉到了他的身後,他說道:“跟這種人道什麼歉?他以為他披上一身警服就是天王老子了嗎?”說著他抬手指著王魁,“你想打我是嗎?老子讓你一隻手兩隻腳!”
“是嗎?”王魁忽然冷笑了一聲,忽然拔出了槍套裡的手槍指著凌霄,歷聲說道:“我現在懷疑你跟這個案子有關,跟我回警察局配合調查!”
他居然拔槍了,誰給他的這種膽量和權利呢?
這邊的情況一下子將圍觀的村民都吸引了過來,紛紛湧了過來。堂屋裡的周常德沉冤得雪,但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顯然不及這邊所發生的事情讓人覺得刺激。圍觀是一種態度,他們寧願扛著手槍走火挨槍子的風險也要將圍觀進行到底。
守在門口的警察也跑了過來,厲聲吼道:“跪下!”
他顯然是讓凌霄跪下。
凌霄沒動,他現在不僅是發怒了,他也發橫了。他就不行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王魁敢開槍射他。事實上他也權衡過了風險係數了,王魁距離他不到三米的距離,他開槍需要一點時間,而那點時間就足夠讓他閃開,或者乾脆衝上去一掌將王魁的手槍打落在地上了。
氣氛驟然緊張了起來。
誰都沒有想到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看熱鬧的村民們想不明白,凌霄也想不明白。王魁這種反應,能是因為一點口角的原因嗎?還有,報警電話沒人接,與他有關係嗎?
“跪下!”王魁吼了一聲,神情兇悍。
凌霄還是沒動,只是靜靜地看著王魁的握槍的右手食指。
呼和茉莉被嚇哭了,“你們究竟要幹什麼啊?你們不去抓壞人,為什麼要抓凌醫生啊?”
她的哭聲並沒有打動王魁和他的同事。王魁繼續保持著他的握槍指頭的姿勢,而他的同事則掏出了手銬,惡狠狠地向凌霄靠近。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