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還負責著對於煞忌利教來說非常重要的任務——追蹤漢娜!
如果烏卡扎與煞忌利教的教皇沒有關係,甚至沒有見過面,那麼他又怎麼可能擔任如此重要的職務呢?又怎麼會負責如此重要的任務呢?
還有,烏卡紮在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保持沉默,這是在逃避和掩飾嗎?
這麼一梳理,凌楓的心裡便有六七成的把握判斷出烏卡扎可能知道煞忌利教的教皇的身份了。這個判斷讓他心中暗暗激動。
“你不想告訴我你們煞忌利教的教皇的身份是嗎?”凌楓放下了手中的筆記本,起身走到了烏卡扎的身前,面帶笑容,“那好吧,我這個人從來不強求別人做不願意的事情。我們換一個問題吧,你能告訴我,你們煞忌利教為什麼追蹤漢娜嗎?”
烏卡扎用冷漠而倔強的眼神看著凌楓,他的眼神就是他的回答。
“那麼我再換一個問題吧,據我所知,你們煞忌利教是不老族的守衛者,而漢娜是一個不老族族人,從身份的角度來講,她的地位是比你們的教皇還高的,是什麼原因讓你們追蹤她的呢?”凌楓慢吞吞地說著話,眼神卻漸漸變得明亮了起來。
“殺了我吧,然後也迎接屬於你的毀滅。”烏卡扎說道。
“你會死的,但不是現在。”凌楓說,他直直地看著烏卡扎的眼睛。
“我不會告訴你任何東西,你……”話還沒有說完,烏卡扎的眼神忽然變得呆滯了起來。就在一句話的時間裡,他的腦袋裡彷彿住進了一個“主人”,這個主人主宰著他的思維,宛如他所信仰的迦梨女神一樣。在這個主人的面前,他無比敬畏,不敢有絲毫不敬之心……
他並不知道,他所面對的是一種來自古老國度的神秘的催眠術。
同一時間,在另一個房間之中,迦陀莎和薇薇安正爭著翻看那本從古玩店密室之中帶出來的地圖畫冊。
這個房間之中不僅僅有凌楓的兩個美女保鏢,還有來自印度煞忌利教的冷血殺手,阿米爾汗和溼夜煞。
阿米爾汗和溼夜煞都被捆成了粽子,隨意地扔在了地毯上。他們想不明白,他們剛剛逃出去一天就又被抓回來了,而且這一次還搭上了煞忌利教的重要人物,烏卡扎長老。
阿米爾汗和溼夜煞的心裡非常清楚,這一次,就算是凌楓放了他們倆,這個世界也沒有他們容身之處了。現在,曾經身為煞忌利教的殺手的他們也成了煞忌利教的要暗殺掉的目標。這對他們來說真的是一個無法接受的冷酷現實。
“迦陀莎,哪一張是藏寶圖?”薇薇安還惦記著海盜的寶藏。
迦陀莎看了她一眼,“這些地圖都非常古老,很多還是手繪的,我需要用現在的地圖進行比對才能找到我們要去的地方,拜託你不要打攪我好不好?”
“我們要去找海盜的寶藏嗎?”薇薇安根本就沒有把迦陀莎的話當回事。
“你就那麼喜歡錢嗎?”
“你不喜歡嗎?那你還要凌給你漲工資?”薇薇安白了迦陀莎一眼。
“算了,我不想和你爭吵,我做我的事,你愛幹什麼幹什麼去吧。如果有藏寶圖,我立刻給你,行不行?”迦陀莎拿她沒轍了。
薇薇安笑了,“這還差不多,你要記住,我們是能分享一切的朋友。”
迦陀莎,“……”
雖然每日都有爭吵發生,但兩個女保鏢的關係卻一直在增進,這是毋庸置疑的。
“我要喝水。”溼夜煞說道:“迦陀莎,給我一點水。”
迦陀莎只是回頭看了溼夜煞一眼,卻沒有起身給她倒水的跡象。
薇薇安端著一杯咖啡走了過去,蹲在了溼夜煞的跟前,調侃地道:“你想喝水嗎?”
溼夜煞點了點頭,“給我一點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