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源。從這個角度來看,現在死一些人,將來確實可以多分一些。可這樣的心理當然不能當著他的手下的面表露出來,他也不想聽到凌楓提出來。
“不要說這樣的話,凌先生,我可不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朱諾夫斯基轉移了話題,“你最好儘快找到那座海島寶藏,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我的人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凌楓跟著就點了點頭,“我明白,我們現在就趕路吧。”
“出發!”朱諾夫斯基下達了繼續前進的命令。
凌楓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維克多的屍體,心中一聲嘆息。如果不是他,維克多此刻還在某座海島上喝著美酒,玩著漂亮而年輕的女人,過著他的億萬富翁的快活日子。可是現在,他死在了這裡,屍體也被丟棄在了地上,沒有葬禮,甚至連一口棺材都沒有。
隊伍繼續前進,挺進的速度很慢,這顯然是受了剛才的襲擊事件的影響。
在發生襲擊事件之前凌楓的計劃是在森林裡拖延時間,剛才遭受了襲擊,他也不敢繼續在森林裡停留了。森林便於隱藏,島上的原住民又熟悉這裡的環境,可以從容不迫地襲擊探險的隊伍。而如果是在盆地的平原上,空間開闊,視野寬廣,那麼現代的熱武器就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如果那些原住民再來偷襲,他們勢必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情況隨時都在變化,他的計劃也要隨之改變。
這次前進,開路的依然是凌楓,迦陀莎和薇薇安也緊步跟隨在他的身邊。她們一個持著AK47,一個持著M1A2,保持著高度的戒備與警惕。朱諾夫斯基和他的人則與凌楓三人保持著一段大約十米左右的距離,行進之間也小心翼翼,左右兩側和首尾都有人專門防備。就這段十米左右的距離而言,朱諾夫斯基和他的人顯然是把凌楓、薇薇安和迦陀莎當作炮灰來使了。
這是很可笑也很可悲的事情,因為朱諾夫斯基和他的人壓根兒就不知道,其實在勘探船上的時候,他們乃至已經死了的維克多就都是凌楓的炮灰。
“凌,你為什麼不催眠他呢?”薇薇安湊到了凌楓的身邊,用很小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說道:“你的催眠術能控制維克多,那就能控制朱諾夫斯基。你甚至讓我脫掉了我的衣服,可你為什麼不催眠朱諾夫斯基呢?”
迦陀莎其實也有這樣的疑問,只是她沒有說出來而已,因為她相信凌楓不催眠朱諾夫斯基就一定有他的原因。
凌楓小聲地說道:“你沒有看清楚形勢嗎?這群人都是冷漠無情的亡命徒,他們之前就打算幹掉維克多和我們了。我催眠了朱諾夫斯基,做違揹他們意志的事情,他們之中便會有人幹掉朱諾夫斯基,取而代之。我又需要催眠新的首領嗎?”
薇薇安的嘴角浮出了一絲苦澀的笑意,凌楓說的道理她是明白的。在死亡的恐懼與上千億的財富的面前,這支由俄羅斯武裝人員所組成的團隊已經形成了一個集體意志,而她、迦陀莎和凌楓則被視作了要除掉的敵人。無論是誰違背這支意志,他們都會摧毀他。維克多就是一個例子。
凌楓又說道:“而且,也沒有那個必要了。”
薇薇安有些奇怪地道:“你什麼意思呢?”
凌楓看了看天色,說道:“不出我意料的話,今晚會有一場大戰,身後這些傢伙能有多少人活下來還真是一件不好說的事情。”
“那我們呢?”薇薇安說道。
凌楓笑了一下,“選個好的位置吧,我想那時的場面一定很精彩。”
“凌,你為什麼就這麼確定今晚會有一場大戰呢?”迦陀莎忍不住問道。
凌楓說道:“看見那片田地了嗎?正常的情況下,沒人會把家園建造到遠離田地的地方,我們雖然沒有看見原住民的部落,但我肯定它就藏在這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