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正軍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走,想到父親前兩天給他的訊息,那位情況已經開始惡化了,不能再拖下去,他只能鋌而走險了!
做了決定之後,韋正軍匆匆出了門。
他不知道的是,從今天開始,他的所有勢力將會被全部瓦解。
海市—
聞淺幾人配合錄完口供之後,一起出了警察局。
現在那些人都被抓了,爺爺奶奶他們也可以不用顧忌那麼多,聞淺直接把他們帶回了家。
聞正海和李淑珍看著他們孫女名下的房子,再次感嘆孫女的好運。
聞麟見到爺爺奶奶也是十分高興,拉著他們說了好長時間的話。
中午大家吃了一頓豐富的飯菜,當是提前慶祝那些壞人可以繩之以法了。
只是在下午的時候,一通電話打碎了其樂融融的氛圍。
“你說什麼?安全域性的人要把涉及餘家案件的所有人都帶走?他們的人有檔案嗎?”聞淺不敢相信,韋正軍的勢力竟然可以把安全域性的人請出來?
電話那頭的顧如風也是臉色鐵青:“你沒有聽錯,來人還是安全域性的局長,帶過來的檔案很齊全,事情有點棘手了。”顧如風懷疑有京都那四人的手筆,不然不會在這麼短時間就能派人下來提人。
“只不過馮局長過來時的臉色不對,好像出了什麼事情一樣...”顧如風正想把自己覺得奇怪的點告訴聞淺,就被門外的人打斷了。
“市長,我們查到了,馮局長的小兒子在出任務的時候被炸傷了腿,現在正在海市人民醫院接受治療,我還打聽到了他的大兒子好像也在執行任務,現在情況未知。”被派出去打聽訊息的人回來說道。
“難怪了,這裡面一定有韋正軍他們的手筆!”顧如風氣憤說道。
聞淺疑惑問道:“你們不是已經計劃好了嗎?韋正軍沒有被你們拖住?”
顧如風解釋道:“本來一切都是按照計劃進行的,但是誰知道他們把安全域性局長的兒子給弄傷了,顧忌大兒子也在他們的手上,所以安全域性局長才會答應過來提人。
按照正常程式,他們帶了十分齊全的檔案下來提人,我們不得不放。剛剛我得到訊息,安全域性局長為了他倆兒子那些事愁死了,想盡快把人帶走,然後處理他兒子那些事。”
聞淺聽到這,挑了挑眉:“你是說,安全域性局長的兒子是今天被炸傷了腿?”
顧如風不明所以:“對,是今天中午剛入院的,聽說腿幾乎全部斷裂,只剩一點連著,但是那個同志在昏迷之前說如果保不住自己的腿,那就當他犧牲了,他的求生意志十分弱,現在沒有一個醫生敢接手這個燙手山芋。”
聞淺勾了勾唇:“你們能不能保證在沒有安全域性局長的干擾下,能夠儘快把韋正軍搞定?”
顧如風自通道:“可以,現在就是時間問題,只要餘家的人被我們控制住,韋正軍我們能夠一步步瓦解掉。”
“那行,那個病人就交給我吧,他的手術我能做!”聞淺自信開口。
電話那頭的顧如風不敢置信瞪大了雙眼,遲疑開口:“你...聞同志,你真的可以嗎?這類手術你做過嗎?你能保證可以保住被炸斷的腿嗎?這件事可不是能夠開玩笑逞英雄的。”
聞淺也知道現在自己年紀小,今年還沒有翻過,自己還沒有成年。
但是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先穩住安全域性局長,才能讓計劃繼續下去。
“我爺爺跟我一起,他在中醫領域的成就不知道顧市長聽過沒有,我的西醫技術是跟著我爸爸,以及被下放的梁宜蓮同志學習的,而且我在北方軍區醫院已經成功給一位斷腿的病人做過手術,施文峰同志你聽說過嗎?他的手術是我做的。
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