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字在死士營最常聽見,也最無人去聽。
一名死士捲了個布團、塞進她口中,轉身便提了那鍋沸水,扯開她的裙裾、對著她的左腳直直淋潑而下。水液四濺、頓時整個地室中滿是她喉間、胸口迸發出的慘絕人寰的悶喊,時銳時鈍、愴響不絕。她全身在石板上掙騰痙攣,雙臂猶被大漢壓住,扭曲的身形令她愈發低賤得像是一隻垂死掙扎的蝦蛄。
左腳的劇痛順著神經蔓延到她整個左半身,似有無數利箭刺在她肉中、痛意沸騰著割入她心房。主人走近,抽了她口中布團,她順著他抽拔的動作、猛地嘔出一口血來,那樣子連貫得彷彿演練過多次。主人看著她半昏半死的眸光,笑著用布團拭了拭她額上的冷汗,幽冷道,
「只要你以後好生辦事,明年春天,我還是會賞你一粒『命追&039;的解藥的。」
他冷笑著扔了一瓶燙傷藥在她胸口,揮了揮手,令人解了她腿上的繩索,轉身離開地室。最後一名死士離開時,熄了燭火,地室中暗如地域。
楚姜窈縮在石板上,痛意越來越演變成一種烙入靈魂的麻爛感,勾在血脈間、使她瑟瑟發抖。心中愈發酸憷,淚水漣漣滴落、但每一聲哭喘都反而令她痛得更沉。
過了一個多時辰,她仍然覺得動彈不得,但為了苟延殘命、終歸還是要回虞府的……她努力凝起一些氣力、撐起身子,左側身體依舊因燙痛而陷在麻痺中。她以一雙膝蓋支地,兩手並用、一寸一寸挪到地室樓梯邊,再一格一格艱難地爬到地面。
爬出馬站,抬眼望去,滿巷空蕩,只有她的那匹小黃馬還立在街心,似在等她。她虛弱地喘著氣,匍匐著向她的小馬爬去,『加影』立刻發現了她,踢踏幾步向她行來,似乎感知到她受了傷,低下脖子在她肩頭蹭了又蹭,溫暖的鼻息輕輕噴在她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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