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疤。想起這樁婚事的由來,染黎嘲諷一笑。
無顏女配白痴,當真絕配!
才這般想著,外頭的白痴王爺終於按捺不住。只見他抹了一把口水,對著馬下的白飛飛大聲嚷道。
“美人兒、跟跟跟爺回、回、回家!”
“不,不可以!”
白飛飛雙手緊緊按著受傷的腳腕,吃力地爬起來,卻又無力的跌了回去。
本就是美人,又作的這一番掙扎模樣,真真是我見猶憐。引發圍觀群眾一陣唏噓,卻始終無一人露出同情之色,大多是幸災樂禍。也有起了色心的,幾人聚在一處,舌燥地說些不堪入耳的話。
“王爺!”隨在白馬下的王府管家徐坤,冷冷別了少女一眼,躬身對安王說道:“這位姑娘美則美矣,卻不及新王妃一分姿色。”
作為一個管家,徐坤對自己主子的脾性,自是摸的門兒清。
果然,他話音方落,安王便抹了一把口水,呆然問道。
“王妃漂漂?”
“王妃非常漂亮!”徐坤一本正經的說道。
傻傻地抓了把頭皮,安王兩眼含春的回頭望了眼花轎,口水越發氾濫起來。突然,似想到什麼,急不可耐的拱了拱屁。股,催促道:“快快回府!”
見劉旭這般,徐坤面色一緩。若有意味地看向白飛飛,忽而,回頭對一名侍衛淡淡吩咐。“將這女子拿下!“
“是!”
侍衛長向前跨了一步,將頓時驚慌的白飛飛一掌拍昏,乾淨利落,毫不憐香惜玉地拖到一邊。
“此女身份可疑,即刻送審刑部,晚上,我要聽到結果!”
“是,屬下遵命!”
白飛飛被拖走後,花轎又覆被抬起,司儀奏著婚嫁喜樂,隊伍在人群的歡笑中再次起步。
平靜地放下簾子,染黎的心頭升起一股疑惑和訝異。
劇情變了,記得前世,安王根本不聽管家勸說,非要接白飛飛進門不可。
“白飛飛此番出現,本是為了加深我對安王的厭惡,以便能讓我下定決心逃婚而去。前世,我倒真沒有辜負他們的多番佈局!只是,我剛逃脫了這場荒謬的婚姻,卻也一腳跨進他們的陰謀陷阱!”
為什麼,事情變了?
半個時辰後,迎親隊走上了永固橋。
就在花轎抬到橋中央時,一群黑衣人一如前世一般,突然衝進人群和一名藍衣人激烈打鬥起來。
場面瞬間混亂,看熱鬧的百姓們驚慌之中,盲目四躥。
花轎頓時被人流擠地東倒西歪,最後迫停在橋邊上。轎裡的染黎,此時心情異常複雜。前世,她就是這個時候,趁亂跳進了永固河,從而離開京城。
“保護王爺,敢亮刀劍者殺無赦!”
“得令!”
發下應急命令後,徐坤面色冰冷地回頭看向花轎,目中騰起一道殺機,心中冷道:“這親,迎地如此鬧騰,保不齊就跟這染家女有關!”
王府數十侍衛擠過人流,奮力朝黑衣人圍去。
這些黑衣人十分狡猾,看見侍衛圍捕而來,竟和那藍衣人約好似得且戰且退,都著向城中各個岔路退去。
而在這時,橋邊那抬喜轎的門簾處,悄然探出一隻如玉纖手。只見,那白玉般的指尖輕彈數下,即刻便朝黑衣人射出一道道粉色疾影。
只聽“噗”“噗”“噗”的一連串的輕響,數十黑衣人均在頃刻間,被這些疾影擊穿腿骨,紛紛倒地哀嚎。
一名侍衛走近低頭一看,恰見一顆粉嫩的珍珠,自一名黑衣人的腿肉裡滾出來。
徐坤若有所思地望著那抬喜轎,目中殺意悄然逝了。嘴角微勾,心情不錯地吩咐侍衛們。
“統統丟進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