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另一番說辭了。
可惜,那些是不可能的,秦峰沒有表現絲毫異常,心思縝密可見一般。
鄭玄扶須展顏,袖袍一揮,道:“孺子可教也!”
雖話說如此,古人亦有言“玉不琢不成器。”
要將這塊剛孕育好的新玉加以雕飾,成為世人所看好的美玉,變成了他的職責。
由此,不由肅然道:“老夫鄭玄,今後便是你老師。然,吾授徒甚嚴,不知爾可有所長?能入我門下否?”
秦峰知道這就是是古代人那套俗氣得不能再俗氣的禮俗,雖然極度不舒服,可是正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只得入漢隨漢了。
想了想,裝模作樣輕道:“黃口小兒不敢說有所長?還請夫子出題。”
鄭玄滿意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看到這老頭沒什麼表示,秦峰提前一步,“夫子啊,其實為能入夫子門下,小子是準備了許久了。可是,若有衝撞,還望夫子莫怪,尤其是不要告訴我爹。”
本來秦峰開始的言雖讓鄭玄滿意,可是也讓他有些許隔閡,這孩子太成熟了點,感覺有點另類。
可是這話一說出口,鄭玄又發現他依舊只是個孩子,再怎麼成熟的語氣也磨滅不了。他的心裡舒服多了,當然秦峰言行舉止間又這般得體而恰當,渾然天成,毫不做作,又不失卻童真,鄭玄在心底又給秦峰多打了幾分。
之後,好奇心被勾起的鄭玄也越發想看看這所謂神童究竟有何異人之處,不由考校道:“汝可會作詩?若讓你以我這陋室為題,爾當如何?”
秦峰偷笑道,這能難到我?開什麼玩笑,哥哥可是神童啊。
於是,再次裝模作樣地走了幾步,四處望望,大聲道:“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斯是陋室,惟君德馨。苔痕上階綠,草sè入簾青。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可以調素琴,閱金經。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孔子云:‘何陋之有?’”。
這樣既能回答問題又小小的拍了鄭玄一個馬屁,可謂一舉兩得,說完後秦峰暗暗得意。
鄭玄品味一會說:“哈哈,老夫雖從未見這類詩,但細讀之下卻令人歎服啊,不過好像不太完整啊?”
鄭玄看了看秦峰,意有詢問。
秦峰卻差點叫出來,慼慼想道:“怎麼就忘記這是後世的詩詞了,哎,純屬失誤啊,可是漢朝的詩風自己確實瞭解不太多啊。更丟人的是,自己改詞的時候居然忘詞了,原來以為這老頭聽不出來,可是這傢伙還真不是蓋的啊”。
“額,這個······”秦峰支支吾吾。
“呵呵,算了,能做出這樣的詩來,也可以說得上是天才了。”
看樣子,鄭玄這是透過了。
不過,既然已經過關了也是值得開心的。
雖然先前有信心,但期間也還是有點摸不準的,畢竟沒和那些儒士交往過,不知人家深淺。
現在一見,自己還是小覷了人家啊,轉身對著書童眨巴眨巴眼睛,相視而笑,甚是詭異。
“碰…碰”,值此間,有家僕回道,老爺請夫子入府赴宴,秦峰見機請道:“小子願為夫子帶路,夫子請。”
鄭玄看著秦峰獻媚的樣子,大笑著與秦峰出了書房。
第三章 想要個保鏢
自古豪傑皆少年,風流不羈怎寂寥?
秦家是潁川大家族,在潁川的地位舉足輕重,秦氏家族在當地以豐厚的家產樂善好施,在平民百姓裡留有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