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想起那天在自己修理廠的事情,蕭大少覺得,該是把曾凡兵的事情一次處理乾淨的時候了。打電話給禿鷹,簡單說了一下意圖,蕭大少便掛了電話。又叫了陸金和李御,下午吃過飯之後,三輛車浩浩蕩蕩的奔向曾凡兵的黑拳場。相信從上次的血戰之後,曾凡兵不敢再跟自己作對了。“蕭大少,今天過去,我覺得曾凡兵這小子應該服軟了。”禿鷹淡淡道。“那是。”蕭大少接道,“再者說,他混道上那麼長時間,不至於是個出爾反爾的貨色吧?”
義組的所有成員除了飛猴,全都跟來了,加上陸金李御,一行人足足有十個左右。拳場的門口的四個保鏢看到走在前頭的蕭大少和禿鷹,像見到閻王爺一樣的恐懼。沒敢阻攔,低著頭讓蕭大少一行人走進了拳場。現在還是傍晚時分,所以拳場裡的賽還未開始,來的觀眾也寥寥無幾。
走到看臺邊,蕭大少對一眾人道:“行了,你們先在這兒坐一下吧,我和鱷魚上去找曾凡兵談就行。”“蕭大少,我們還是跟你上去吧!”刺刀抓住蕭大少的手擔心道。“沒事,他不敢把我們怎麼樣。”蕭大少從容的笑著拒絕了刺刀的好意。
和禿鷹不緊不慢的走到了曾凡兵的辦公室。這裡的環境,鱷魚再熟悉不過,所以蕭大少並不擔心曾凡兵還敢對自己打歪主意。走進了曾凡兵的辦公室,幾個立在辦公桌一側的保鏢警惕起來。看到是蕭大少和鱷魚,曾凡兵沒有起身,眼神也變得空洞。“曾老闆,有些日子不見了。”“蕭先生,你來拿醫療費的吧?”曾凡兵看向蕭大少問道。
“醫療費不著急,我今天來,你應該知道我為何而來。”蕭大少陰笑道。曾凡兵起身點燃了一支菸,走到了落地玻璃窗前,“好吧,拳場我已經答應過讓出了,蕭先生打算什麼時候接手?”這時候,曾凡兵沒了一點囂張的氣焰和老闆的架子。
蕭大少停頓了一會兒,接道:“就從明天開始。你的人,你可以全部帶走,有願意留下的,我照單全收。”蕭大少給出了自己的答案。曾凡兵轉過身,絕望的看向蕭大少,緩緩的點了點頭,一字未。當然,既然曾凡兵被自己給治住了,蕭大少也不是那種一棍子把人打死的人,所以還是給曾凡兵留了條退路的,繼而對曾凡兵道:“你也別擔心,我沒有吃霸王餐的習慣,我瞭解過國內一些地下拳場的規矩,也參考了國外的行情,我給你的個市場價買斷這個場子,錢都在卡里了。”蕭大少說完,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到了桌上。
敗者為寇的道理曾凡兵混了那麼多年自然懂,自己被蕭大少治的服服帖帖,即使死活不讓出拳場,不用多久也會被蕭大少強佔,那索性還不如自己讓出,只是沒想到,這個蕭大少如此對自己的對手還能做到如此仁義的地步。感激的眼神看向蕭大少,曾凡兵試探性的問道:“你說真的?”
“我騙你有意義嗎?拿上錢,帶著你的人,現在就可以走了。”蕭大少對曾凡兵冷冷道。好了,從主人變成了客人,自己也沒臉繼續待著了,拿起了桌上的銀行卡,曾凡兵走出了辦公室,一眾保鏢也跟了出去。
曾凡兵走後,鱷魚看到蕭大少這樣的處理方式,不禁讚歎道:“蕭大少,你的魄力和手腕,我自嘆不如。”蕭大少笑著點燃了一支菸,這麼大的事情以最小的損失處理完了,心裡自然是非常開心的。“從今天開始,拳場還是由你管,包括資金流動和場子的建設。”蕭大少說出了一句讓鱷魚感恩戴德的話。“好的!謝謝蕭大少!”鱷魚激動道。
帶著鱷魚重新回到了看臺,蕭大少對眾人道:“你們剛剛已經看到曾凡兵帶著他的人走出去了吧?從今天開始,這個拳場,姓蕭。”語氣平和,但帶給所有人得震撼不言而喻。“恭喜蕭大少!”葉子打趣的叫了一句。“還有,從今往後,場子還是由鱷魚管理,但我也會拿出一筆資金,重新裝修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