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個星期了,帶著司徒花想離開了這裡。南宮語爵阻止不了,也沒有什麼立場去阻止他,只能一邊替秦冰見打理龐大的月光集團,一邊好好保護躺在那邊沒有絲毫直覺的肖非白,他所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好在,還有小熙,南宮語爵不由自主的想著。
小熙其實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當初因為母親病重在“天上人間”做服務生,後來被無良客人欺凌,正好又被前來獵豔的自己所救。其實這些,於他來講,不過舉手之勞,但是那孩子一直記在心上。本來南宮語爵對他沒有什麼特別的好感,漂亮孩子他可見多了,但是,小熙卻很執著,不管南宮語爵怎麼說,只要他去,他就必定會跟著他,為他做自己所能做的任何事情。南宮語爵在他眼裡看不到別有用心,反倒漸漸看到了一種他所熟悉的堅持,那是對信仰的堅持,和“那個人”一樣的堅持,所以最後,他收了他,把他留在了自己身邊。
既然得不到那個人,那麼,找一個和他相似的又有什麼關係呢。
南宮語爵想著,思緒有些飄遠了,甩了甩有些酸脹的胳膊,然後合上了腿上的電腦。
轉頭看著有些漸暗的光線,他走到窗前,一把拉開了印有鳶尾花的藍色窗簾。
卻不料,窗外一副詭異的畫面,狠狠地刺激到南宮語爵原本平緩跳動的心臟。
是的,他看到了一個男人。
一個奇特的男人。
男人很美,哦,不對,不能用美來形容,這是對他的褻瀆。
男人有著形容古代男子一般的劍眉星目,唇薄如刻,額角上印有一個三片花瓣組成的紫色小花,頭上是詭異的銀色長髮,全身則被一塊白色繡有金邊的布裹著,看不出材料,但是顯然不是現在的科技所能製作出來的,他面無表情的立在窗臺上,狹長的眸子淡淡的看著南宮語爵,然後穿過他,看向屋內那躺在床上的少年,最後目光直接鎖定,再也無法移動分毫。
南宮語爵呆愣愣的看著這個讓人覺得有些聖潔味道的男人,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當注意到男人的目光所指時,心下一凜,出聲問道:“你是?”
話音未落,只覺身邊一陣微風拂過,然後,那個男人就堂而皇之的站在了屋子裡面。
好快的速度!南宮語爵心下更是凜然,沉默的關上窗子,回過身,這時才發現,男人居然是赤腳在地,那雙腳晶瑩剔透,就像是玉做成的一樣。不過因為衣服長,倒也不顯得唐突。
他定定心神,表情不悅的走到男人身邊,不客氣的說道:“你到底是誰?”
男人卻彷彿沒有聽到一樣,直接往肖非白那邊走去。
南宮語爵這下不幹了,衝到了男人身邊,張開手臂攔住想要更近一步的他,厲聲問道:“你到底是誰,來這裡有什麼目的?雖然你穿的奇奇怪怪的,但是,總是個人,總怕子彈吧。你要再不說話,我可就喊人了。”
剛剛南宮語爵已經聽到外面有人說話的聲音,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先前看到這個男人忽然出現在窗外,還以為他已經解決了這裡除自己以外的所有人,後來聽到自己人說話的聲音,才知道這個怪異的男人是偷偷潛進來的,並不一定就是敵人。而南宮語爵,也正是因為有這份認知,才沒有立馬就喊人進來。
他必須先弄清楚男人的目的。
說完那番帶著威脅的話語,滿以為這一次男人會說話了,不料男人再次使出了剛剛那招,在南宮語爵沒有留神的時候,一閃身,就越過他坐在了床邊,然後及其迅速的從懷裡掏出一粒褐色小丸,扔進了肖非白口中。
南宮語爵怒了,再也忍不住,準備直接出聲喊人。
但是下一刻,發生的事情,使得他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只見房間之中,病床之上,昏迷了整整兩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