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心裡只有你一個,那個老男人我早就膩了。”
寧厭如同揩油般將鬱謹的手牽過來輕輕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像極了油膩啤酒肚老總調戲年輕小姑娘的樣子。
說著,她伸手將鬱謹本就敞開的領口拉的更開一些,露出裡面精壯的蜜色來。
特麼的!
這身材也太好了!
指腹觸及到那真真實實的肉感,寧厭享受的眯了眯眼睛。
“我給你上點藥……”
她暗戳戳的從醫療包裡找出來一支賊便宜但治燙傷很管用的藥膏,對準他已經燙紅一片的面板塗抹著。
鬱謹垂眸,見寧厭低著頭一手拿藥膏一手給自己抹藥時專心致志的樣子,突然就很想親她。
想起那本書上寫的一定要欲拒還迎才能牢牢抓住一個女人的心,鬱謹回憶著上面所說的內容如法炮製。
在寧厭將藥給自己上好之後,他推開了對方。
得想個辦法把她跟她那個男朋友拆了!
鬱謹一把抓住寧厭的手貼在自己心口,垂下眼瞼斂眸,做出一副不捨的樣子微抬上目線小狗似的委屈巴巴瞧著自己:
“你對我真好,以後我能不能留在你身邊,當小三也沒關係……”
寧厭無端想起那句“我願意嫁給王爺,哪怕是妾我也願意~”。
被對方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虛。
退一步來講,自己真的不能給他一個名分嗎?
“你放心,等我把那個狗東西的錢全部坑光,我就帶著你遠走高飛!”
寧厭信誓旦旦的跟鬱謹保證自己到時候一定會給他一個名分,絕不食言。
主要是現在季狗實在是太難纏了點,剛剛那狗登也不知道抽的什麼瘋,居然給自己轉了五萬二過來求和。
當然,寧厭自然的收了錢。
反正這狗東西有錢的很,五萬就跟灑灑水似的,他能在拍賣場讓助理一擲千金買下一個不起眼的胸針哄美人開心,自然是不會把這點錢放在心上。
而這些錢,自然也被她全部拿來給了鬱謹。
……
兩個人開啟了堪稱隱居的生活,除了口袋偶爾見底之外,寧厭覺得這樣也挺不錯的。
鬱謹每天早出晚歸忙的不可開交查當時自己車禍時的幕後黑手。
最後查了一圈,最終將目標瞄準到了自家人身上去。
而寧厭這段時間為了賺錢到處去跑各大劇組試鏡,參加一些酒局碰運氣拿資源。
自從跟季以涼在一起之後,他為了能讓寧厭更好的留在自己身邊幾乎是推掉了不少來找寧厭的合作邀約。
短短半年的時間,寧厭幾乎在媒體公眾鏡頭前沒露過幾次面。
在娛樂圈這種新人如韭菜一茬又一茬冒出頭的時代,寧厭這種流量出身的演員儘管有幾部代表作傍身,也依舊阻擋不住被觀眾遺忘。
現在想要重新回到自己曾經的舒適圈,只能一遍遍的去跑劇組和參加酒局認人脈。
為了拿下某部大製作的女二角色,寧厭根據琳姐發來的地址最後來到了金悅會所。
酒局嘛,大家心裡都門清是做什麼的。
大多都不是單純喝酒這麼簡單,當然也有一些純陪酒陪高興給資源的場子,但大多情況下純陪酒不會給到什麼好的資源。
更高階些的自然就是熟人組局,喊上些大佬過來。
但任憑這些酒局再如何兇險萬分,但是架不住寧厭躲酒啊!
包廂內,七八個投資圈的大佬坐在沙發上給寧厭和其他幾個女藝人灌酒。
其他藝人幾杯下去頭腦昏沉,寧厭卻是幾十杯下肚都不帶臉紅一下。
“來來來張總,我敬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