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做?我能勸勸爹嗎?”
“你想勸就勸。不過做爹孃的偏心是人之常情,十個手指頭伸出來還不一樣長呢。”張氏拉著她坐下,又命人去請司徒健仁過來吃晚飯,還不忘吩咐大廚房給司徒盈袖和司徒晨磊送了晚飯過去。
司徒健仁訕訕地進來了,沒看見司徒盈袖和司徒晨磊姐弟,有些心虛地問張氏:“盈袖和小磊呢?”
張氏白了他一眼,“他們在至貴堂吃,說是累了。咱們吃吧。”
說話間,婆子已經上來擺好熱菜和碗筷。
司徒暗香心裡惦記著姐姐和弟弟,匆匆忙忙吃了一碗飯,就放下筷子,道:“我吃飽了,爹孃慢慢吃。”
司徒健仁忙道:“暗香別急著走,爹讓廚房給你燉了冰糖燕窩,別忘了吃。”一邊說,一邊命廚娘趕緊端過來。
司徒暗香看了張氏一眼。
張氏衝她點點頭,“先吃了吧。你姐姐和弟弟也有,我會派人送去的。”
司徒暗香這才放了心,坐下拿了銀匙,一勺勺吃了,起身告辭離開。
司徒暗香走了之後,只有司徒健仁和張氏兩人坐在堂屋吃完晚飯。
司徒健仁悄悄對張氏道:“我還讓廚房給你燉了雪蛤當歸燉烏雞,最是滋陰補氣,你每天吃一盅,養好身子,就能給我生個大胖小子了。”
張氏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道:“怎麼了?我生不出孩子,你心急了?”
“當然不是!”司徒健仁忙拉著椅子坐到張氏身邊,著迷地看著她豔若桃李的面容,他把她的手拉過來,放在自己胸口,道:“我對你的心,天日可鑑。哪怕你不生我的孩子,我這輩子也會對你好,對暗香好。這麼多年,你也看見了,我對暗香可有不妥沒有?雖然她不是我女兒,但是我對她,比對我親生兒女都好。——你可以放心了吧?”
張氏將手抽回來,含笑低頭道:“我哪有不放心的?”
“可是當初,你夫君去世了,我讓你改嫁給我,你就是不肯,說擔心我對暗香不好,不忍心讓孩子受委屈。我當時向你保證,我一定待她比對親生兒女還好,你都忘了?”司徒健仁笑著親了她一記。
張氏的面頰紅了紅,輕聲道:“好了,我現在信了。但是你也不要太出格了。盈袖和小磊都是姐姐留下的孩子,你厚此薄彼,讓沈家知道了,怎麼得了?”
司徒健仁訕訕地道:“今兒是我不對,一時沒有轉過彎來。你也知道,我習慣對暗香好。小磊是個傻子,不管對他好不好都沒關係。麻煩的只是盈袖。她聰明,以前跟她娘一樣,好說話,對她怎樣都無所謂。縱然不高興,也不會擺在臉上,更不會當著人的面撕破臉。今兒我看她的樣子大不如前,竟是對她那個傻子弟弟一點不好都不行。我以後會注意的,不能給你還有暗香找麻煩。”
“你知道就好。手心手背都是肉,你還要求著沈家人,哪裡能不把他們姐弟放在眼裡呢?再說暗香跟我都是苦命人,你就不要對我們太好了,恐折了福份,我們受不起……”
司徒健仁大起憐惜之心,忍不住又賭咒發誓:“這你放心,我會好好為暗香打算,給她找個好婆家。你只要安心養好身子,給我生個大胖小子,我這份傢俬就全是你們孃兒倆的!”
……
長興侯府裡,慕容長青回到內院,對焦急等待的孃親陸氏道:“娘,司徒伯父一家都到了京城,已經在新宅子裡住下了。”
“太好了!”陸氏手拿著帕子捂在胸口,眼淚汪汪地道:“他們可算是來了,盈袖呢?她說什麼時候來看我嗎?”
慕容長青笑了笑,道:“他們剛到京城,家裡亂糟糟地,正忙著收拾。伯父的生意還在江南,盤算著要移到京城,很多的事。”
陸氏聽了這話,疑惑地道:“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