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所以,小人以為,結論只有一個,他們在說謊,因為,若是走大鏢,這些東西擺放應當是以鏢為主,斷然不可能有如此多凌亂的行李,若是走小鏢,出動這些人又未免太多了。人越少,目標越小,才更安全啊。”
“哦?那依你之見,他們又是什麼人呢?”許伯安繼續問著於道全的看法。
於道全緩緩地說道:“更像是……逃兵!”
“逃兵?”許伯安頗為意外,這些人比之嚴守一麾下的那些山陽令,雖然看起來氣勢差不多,但氣質明顯不在一個檔次上,並無半點兒行伍氣息。
於道全卻咄定的說道:“沒錯,此次起事如此聲勢浩大,以我山陽縣為例,山陽令區區數百人顯然無法對抗,更何況我聽說山陽令先前剛支援了平叛白棉教叛軍的戰局,如今怕是更為吃力。
從山陽令尚能抵禦白麵教叛軍來看,足以說明山陽令並未隨著此次大梁前朝之人起事,則山陽令眾人必然是要守護山陽縣城的。兵力不足的情況下,只能緊急動員。而這些所謂鏢師的傢伙們,十有八九就是在戰場上逃跑的逃兵!”
聽於道全這麼一分析,許伯安頓時明白了。
畢竟他在山陽城顯聖的時候見過真實情況,山陽城內,王朝和嚴守一的確早就無可奈何的開始緊急動員了。
只是沒想到圍城數日的那些人,居然真的是青木旗的官軍。
亂套了,整個青雲道,怕是都亂成一鍋粥了。
這局面整的,李雲龍來了都得整的頭大!
“好吧,那就依你之言,將這些人拒之門外好了。”許伯安隨口說道,眼睛卻盯著那些人馬車上的行李仔細觀察著。
流民逃荒,許伯安倒是見識過了,一家子人帶著一兩個小包裹小筐子,就已經是全部身家了。
這些人車載滿滿的行李物品,真不知道都是藏著些什麼東西啊!
“謹遵山神爺爺仙諭。”於道全跪拜而起,才走到城牆旁,向著城樓下大喊道:“各位好漢,抱歉,此處不通,還望你們另覓佳途。”
城牆下的那些人顯然不滿意於道全的答覆,當即有人問到:“呔,你到底是何人,敢攔我虎門鏢局的旗子,你知不知道這山陽縣內,虎門鏢局代表的是什麼意思?”
於道全淡然道:“聽說過,據說縣丞大人的胞弟,便是你們虎門鏢局的東家!”
那大漢顯然頗為自傲,怒道:“哼,知道這層關係,還不速速放行!”
於道全被對方的囂張跋扈氣逗了,當即不屑的說道:“別說是區區一個縣丞,就是你們縣太爺來了又能如何?
我這城牆,比之山陽縣城的城牆也不差吧?更何況你也說了,現如今青雲道大亂,誰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萬一起了歹意,我豈不是放賊進家!”
許伯安正看電視似得觀察著盆景內的事兒。
忽然,一陣密碼指紋鎖被開啟的聲響傳來,繼而,許伯安便聽到了開門聲。
也就是許伯安聽力出眾,要不然,隔著這麼遠又是樓下的聲音,還是很難聽見的。
許伯安謹慎的收起盆景,起身走出臥室,站在二樓欄杆處,就看到是陳萍萍回來了。
陳萍萍穿著一身針織小汗衫,搭配著長裙,小香風的打扮,又將整個人映襯的年輕了好幾歲。
幸好許伯安的房子夠大,他剛才又是在臥室,若不然,這盆景的秘密可就被陳萍萍發現了。
看到許伯安在家,陳萍萍很是詫異。
一邊換著鞋一邊抬頭問道:“老許,你在家啊,我還想著趁你不在家,好好收拾一下呢。”
家裡有人的話,打掃衛生一般是很麻煩的,這一點家庭主婦深有感觸。
許伯安笑著點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