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詩詩的話,許伯安直接就懵圈了。
什麼?
雩山山神?
李白的詩?
他這傢伙好歹也是神仙啊,怎麼能好意思將別人的詩據為己有呢?
這是典型的剽竊啊。
不是,等會兒。
雩山山神?
那是盆景世界裡的存在。
李白可是許伯安所在世界的人啊。
雩山山神他怎麼會知道李白的詩?
他也能跨界?
那麼說來,他也是和自己一個世界的人嘍。
帶著心中的疑惑,許伯安急忙追問道:“陳詩詩,這件事,你快些細細說來.”
陳詩詩輕輕嚥下一口唾液,組織了一下語言,才娓娓道來:“傳說中,雩山山神還曾化身過凡俗普通人,參加過科舉考試,並一舉奪得過榜眼之榮耀呢。
據說這首詩是雩山山神大人在京都考試期間,想到自己多日未曾回雩山,才有感所作此篇,因為此詩通俗易懂、讀起來朗朗上口,而且還能引起人們的共鳴,一經問世便名揚天下了.”
許伯安一聽,頓時明白了。
說白了這事兒就像是各種穿越大劇的戲碼一樣,出口成章是因為九年義務教育學習足夠紮實牢靠啊!
眾所周知,古代時期是沒有義務教育這種普惠性政策的,能接觸到詩詞文化甚至是文字的,都是一些家境還不錯的文人墨客,雖然有的電視和歷史上說很多人家從小家貧努力學習,而後改變了命運等等諸如此類的故事,讓人們覺得似乎那時候家窮也能上得起學。
但實際上在絕大部分時期的封建社會,能接觸到文字都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了,如果你真的家窮,根本連字都不會認識的,能活下去就已經耗費了所有的全家的精力了。
所以說這些文人口中所謂的家窮,只是一個相對的概念而已,比的是同班同學那些條件好的人罷了。
所以這個抄襲了《靜夜思》的人,絕對也收到過的正統的教育,學識和文學底蘊肯定還是有的,想要自己創作出來傳世佳作雖然也許會很困難,但是剽竊幾首前輩的古詩詞還是很容易的。
反正盆景世界內沒有人知道李白和他的詩,沒人和剽竊者計較的。
不過聽陳詩詩說到這位雩山山神,許伯安怎麼覺得這和自己不久前剛獲得的那段與段家交好的窮酸書城做了山神的記憶內容有些相似呢。
難不成陳詩詩口中這位剽竊了李白的《靜夜思》的這位雩山山神,就是那個窮酸書生?
如果這是這樣的話,把傳說和許伯安的記憶結合起來一對比。
那這位雩山山神,也就是那窮酸書生,豈不是並非盆景世界的原生居民,而是盆景的持有者,也就是說,他是真的和許伯安一樣,來源於同一個世界?
又或者,這個書生,本身就是李白?
許伯安頓時被自己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嚇了一跳。
詩仙李太白!
雩山山神他不可能是李白吧?
雩山山神怎麼可能是李白呢!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至少這時間就比對不上啊。
李白可是一千年前的唐代詩人。
按照許伯安不久前剛得到的香火願力得來的那一段傳承記憶,這雩山山神不就是那個和南疆段家交好的窮酸書生嗎?那不是幾百年前發生的事兒嗎?
在現實世界和盆景世界這兩界的時間比例幾乎一致的基礎上,李白和這個窮酸書生的生命軌跡時間線壓根就不重合,而且還是差了太多的那種。
當然,雩山山神也不可能就這麼一個,肯定還是有前任的。
難道說,李白是上上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