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我在城市在鄉村每到一地,都可以找到朋友,他們可以為我提供我需要的情況,不論是在旅館裡還是在家裡,都能夠從四面八方瞭解到我需要的情況,而今在海上怎麼辦?我問大海,我問蒼天,怎麼辦?能怎麼辦?他一生中遇見很多難事,他都能一一克服,今天的困難,他自信我這老兵也能克服。猛然間,他想到海上警察,他兩手用力一拍同時說出:“對呀,我找海警去。”
鄭老漢來到海警支隊政治處,政治處張主任接待了鄭老漢,他很同情老漢失去兒子的痛苦,當即表示:“我們一定竭力尋找鄭敬文同志,你老安心的在我這裡等一等。”說完,叫來群眾幹事佈置尋找人的事情。群眾幹事領老漢到休息室休息。然後,向各單位發出尋人的通知。
兩小時後,各單位報告尋找的情況,只有203海島報告說:“島上有精神病人請辨認。”群眾幹事向主任彙報尋找情況後,經過研究,決定派值班船,送老漢上島。快艇乘風破浪飛馳在海上,老漢心續萬千。思念海島上的那個人真的就是我兒子嗎?他是怎樣到海島上來的?他不一定是我兒子,那麼他是誰呢?
快艇靠岸了,海島值班人員接老漢到接待室,老漢說:“我不休息,我要看那個精神病人是誰?”
值班員陪同老漢上山尋找那個精神病人,他們看見在山坡上的石洞口旁邊坐著一個人,披頭散髮看不見臉面,穿著很大、很破爛的衣服,老漢走到他跟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他不回答也不抬頭。老漢又問:“你家在那裡呀?”他還是不回答,他抬頭看看老漢,這一看,老漢像是發現了什麼,走到他跟前,扶著他的肩膀對他說:“孩子你餓了吧?走,跟我來,咱們吃飯去。”說著就拉他走,這時,值班員也上來幫助老漢一起拉,他們把精神病人拉到一間房子裡。
通訊員端來一盆水,拿來一套衣服,準備幫助他洗一洗換一換。這個精神病人蹲在地上一動不動。老漢問值班員:“你們這裡有女醫生嗎?”通訊員說:“有,還有一個女護士。”值班員心想,男的都對她沒辦法,女的就更不好辦了,他雖然有這想法,還是叫通訊員去請醫生。
醫生和護士都來了,老漢對她們說:“你們幫他洗一洗,再換一換衣服,要注意他的性別。”醫生和護士進屋給他清洗和治療,他順從的接受,沒有反對,護士驚訝的說:“醫生,她是女的!”醫生心思十分沉重地說:“女孩子,女孩子困難就更大了。”她們看見這女人駢體淋傷,都流淚了。
給她清洗包紮完畢,換上了衣服。醫生走出房間說:“她是女的,身上的傷很重,有的地方已經化膿了,身體特別瘦,嚴重營養不良。”老漢說:“不知道山上的廟裡都住的是些什麼人?”護士搶先說“有尼姑。”老漢說:“好,有尼姑就好辦了,我知道你們單位不能留住女精神病人,當前的辦法是把她送到廟裡,請尼姑照顧她的生活,你們做力所能及的治療。再發出尋找她家人啟事,如果她能夠回到自己家裡,再把她的病治好了,她能夠正常的生活工作有多好啊。”
醫生說:“我和尼姑比較熟悉,我現在就去廟裡和她們聯絡,與她們研究這個女精神病人具體的吃住問題。護士說:“我帶她去吃飯。”
值班員說:“我負責尋找她的家人工作,請你老到到我們營部,營教導員請您老吃飯。”
教導員等在營部門口迎接鄭小強,鄭小強緊緊的握住教導員的手說:“謝謝你,謝謝你們,那個有精神病的女孩子有救啦,你們醫生同志到廟裡安排那個精神病人的具體吃住的事情去了。”
這時護士與那個精神病人手拉手的走過來來了,現在看那個女孩子已經不是披頭散髮滿面烏黑的野人啦。她肩上披著烏黑松散頭髮,身穿一身洗得發白的草綠色舊絨衣,絨衣裡面穿的是白襯衣,潔白的衣領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