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不是開開心心的,從來沒有像今天和昨天這樣。
雖然自己只是一個保鏢,但是自己還是要關注一下候選人的身心問題。見到蘇沫染不肯說之後,熊偉準備問一下後面上來的肖榕,可是還沒有開口呢,就被她給了一個不要多問的眼神,他便不還意思再多問了。
肖榕坐上車看了一眼熊偉之後,便將目光投向了蘇沫染,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沫染,你沒事吧?”
得到的回答自然是和熊偉的答案一模一樣,沒事。
可是這樣的答案,肖榕才不相信呢,剛剛走出來的時候,蘇沫染的身子都感覺有些站不住了呢。
“你要是難受你就說出來,不用瞞著我的。”肖榕看著蘇沫染滿是心疼,早知道自己就不出餿主意,讓她過來了。
“說出來有什麼用,還不是一樣的難受。”蘇沫染張開眼睛,低頭掃了一眼還是泛紅的手腕,眼眸之中不知道流動著什麼情緒,只是讓人感覺很是悲傷。
聽到蘇沫染這樣子說,肖榕突然又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確實哦。難受就是難受,就算是說出來還是一樣子的難受。
不過很快肖榕自己就察覺到了自己好像被蘇沫染給帶偏了。
但是還沒等她開口了,蘇沫染就突然扭頭問了肖榕一個問題:“你說失憶前的人和失憶後的人算不算同一個人?”
“啊?”聽到蘇沫染的問題,肖榕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沒有得到肖榕回答的蘇沫染,眼眸低垂,手指描繪著手腕上的紅痕,輕輕的開了口:“應該不能算是同一個人對吧?”
這下子肖榕算是反應過來了,蘇沫染這是在說盛稷呢。
雖然前面的熊偉很不想打斷蘇沫染和肖榕的對話,但是現在面臨著一個很嚴肅的問題,讓她不得不說話:“候選人,現在我們去哪裡啊?”
“直接回公館。”蘇沫染淡淡的說了一句,說完之後,就靠在車子上閉上了眼睛。
坐在旁邊的肖榕望著閉上眼睛的蘇沫染,突然感覺她有些不一樣的,這種變化準確的說是生在蘇沫染將她的視線從盛稷身上移開的時候。
明明最開始的時候,蘇沫染渾身上下哪怕極力掩飾,都沒有辦法掩蓋住她心裡的賞傷心。可是從房間裡走出來之後,蘇沫染就像是回到了在g市時候的狀態。
在回去的時候,蘇沫染不由得再一次多看了停在那裡的車子,可是卻沒有多放在心上。
“你沒事吧?”站在那裡看著彎腰摸著脖子不斷深呼吸的張珊,盛稷輕輕地問了一句。
聽到盛稷和自己說話,張珊立刻就笑了笑,看起來十分的讓人心疼:“沒事,就是有些難受而已,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
“嗯。”盛稷輕輕的應了一聲,並沒有多說什麼,腦海裡一直浮現著蘇沫染剛剛看自己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心裡突然湧起了不安。
但是很快就被盛稷給抹去了,她怎麼看自己,管我什麼事。
原本自己說自己難受,是想盛稷扶一下自己,就算不扶好歹也安慰一下。可是張珊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盛稷行動,臉色不由得難看了幾分,只要一想到這些事情有事蘇沫染帶來的時候,她就忍不住的恨她。
“今天安世祐昀就麻煩你了。”盛稷回過身之後,低頭看向了張珊。
一聽到盛稷的話,張珊立刻將自己不悅的情緒掩蓋了起來,溫婉的笑了笑:“沒問題,我在醫院裡面也會經常碰到小朋友呢。”
“嗯。”其實盛稷並沒有請張珊過來,只不過是生了昨天的事情,今天剛好張珊打電話過來。
在知道安世祐昀也知道這個訊息之後,張珊立刻就自告奮勇的要過來照顧他們。
想到昨天蘇沫染的事情對他們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