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吵到別處吵去!”
門外是他的家丁季可,季可說道:“二少爺,他們硬要見你,我攔不住。”
與季可爭吵的小廝道:“季二少爺,大廳有人打起來了……”
“這幹我什麼事?”季亞雲心煩氣躁,連話也沒聽完:“你們的事你們自己解決。”
小廝賠笑道:“不是我們願意來煩季二少爺,而是那群人吵著要見翡翠姑娘。”
“翡翠正生病,怎麼見人。”季亞雲冷冷說道。
“我們也是這樣說的。”小廝小聲說道:“可那群人手裡拿著棍子,凶神惡煞的,說如果翡翠姑娘不出去見人,他們就要砸了翠紅樓。小子實在看不出那群人的來頭,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何方人,要不然這事就好辦了。”京都裡誰不知道翠紅樓的招牌,知道它背後撐腰的哪敢這樣明目張膽的來砸場的。可是那夥人說話中氣十足,彷彿他們的後臺真讓人惹不起。
他請求道:“季二少爺,要不你出去與他們說說,你一出去,這事肯定好辦。要不然,這翠紅樓生意沒法做,翡翠姑娘也不能安靜休息啊。”
這翠紅樓裡的人都知道翡翠是他季二少爺的人,如今季二少爺還在這兒,根本沒有人會傻到和他來爭,這群人到底是什麼目的。季亞雲沒法,滿臉怒氣的跟著那小廝去了大廳。
大廳已是亂成一團,兩撥人在那裡推搡著。季亞雲一來,兩撥人就分開。
“你們是誰的人?”季亞雲冷聲問道。
帶頭的漢子說道:“我們主子說了,要想知道他是誰,就要請季二少爺親自到樓上去見他。”說完,指著樓上的一個包廂道:“我主子在裡面等二少爺。”
原來目的真的是他。
季亞雲冷笑道:“若是我不去見你們主子呢?”
“主子說了,就把這個翠紅樓一把火燒了。”那個大漢粗聲道:“他還說,季二少爺可以把我們全部抓起來,卻不能抓他,他還是會派人燒了翠紅樓,季二少爺不可能一直守著這個翠紅樓,只要有機會,他會讓翠紅樓消失在這京都裡。”
“該怎麼辦?季二少爺自己看著。”
這一席話分明就是威脅嘛,季亞雲額頭青筋突突地跳,咬牙道:“很好!我倒要看看你的主子是誰?我怎麼抓不得。”他什麼時候被威脅過,他倒是要看看威脅他的人是誰。於是,一甩袖子,上了樓。
踢開廂房的門,卻見房裡只坐著兩位年輕的素衣公子。
其中一位公子見了他站起身,笑道:“二少爺。”
還有一位依舊安靜的坐在椅子上,品著茶水,眼睛望著窗外的景色,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
季亞雲一看就知道那個無視他的人就是惹事的主。
季亞雲大怒,徑直走到那位公子面前,道:“公子,你要見在下有何事?”
那位公子收回目光,看著季亞雲,笑道:“要請出季二少爺,真是不容易。”
季亞雲這才發現面前的公子雖氣質不凡,額頭上卻有一快紅色胎記,被頭髮遮住卻隱隱可現。此人是極眼熟的。他仔細回想一遍,確定沒見過他,於是眉毛一挑,“你到底是何人?”
那位公子輕輕一笑,倒了一杯茶水給他:“季二少爺請喝水,消消氣。在下出此計,實在是不得以。請季二少爺原諒。”又問站著的那名公子:“祝兄,可否把門關下?”
關了門,三人坐在一起,氣氛很是怪異。
季亞雲見那位祝兄眉清目秀的,下巴長著一些鬍鬚,這人也是有些熟悉的。他想了半晌,卻依舊沒有回憶出他是誰。
“二位有什麼事?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季某不喜歡那些俗套。”
“好!”那位有紅色胎記的公子笑道:“在下先自我介紹一番,我姓江,單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