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慢悠悠的道:“你從一盞茶之前就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不過很抱歉,我以前沒有見過你。”這張臉都是新的,這兩年來她一直在山林裡,外人又怎麼可能見過她?
“是嗎?”墨綠色衣著男子淡淡一笑。
而當陌弦月準備離開之時,那黑衣男子卻突然站到了她的身前,她皺眉:“做什麼?”
“你是大夫?!”疑問,卻帶著肯定的話語。
“不是。”陌弦月回答,也帶著百分之九十的警惕。
“神醫百草,是你的什麼人?”黑衣男子繼續問,手中卻是拿出來了一塊令牌,與陌弦月之前拿出來詢問那個殺手的一樣,只是材料不同。
陌弦月微微蹙眉,看著那黑色玄鐵的令牌,她肯定,那一塊令牌的級別更高。
“咳咳……”黑衣男子突然咳了兩聲,一口黑色的血從嘴角流出。
白衣男子見此頓時一驚,上前扶住黑衣男子,道:“遭了,王爺的毒發作了!”
陌弦月意欲離開,卻被黑衣男子一把扣住,不等她說話,他竟然已經暈了過去,那三名下屬立刻扶住了他,可是抓著陌弦月的手卻是一點鬆開的跡象都沒有。
陌弦月頓時黑了臉,被牽扯著跟著黑衣男子一起蹲了下去,隨手就撈起了地上的一把刀就要砍去。
“姑娘,手下留情。”白衣男子見此立刻阻止。
“讓他鬆開。”陌弦月不友好的道。
玄衣男子臉色尷尬,求助一旁的墨綠色衣著男子,那人輕咳兩聲,道:“姑娘,王爺的指力……咳咳。”
“煩請姑娘為我們王爺解毒!”白衣男子突然在陌弦月身前跪下磕頭。
陌弦月當即皺起了眉頭,她看不慣磕頭這一幕,而現在她更加確定,黑衣男子問她是不是大夫以及抓住她不讓她離開的原因,是因為她能夠給他解毒。
“男兒膝下有黃金。”陌弦月對白衣男子淡淡的說了一聲,視線轉移到了黑衣男子的身上,猶豫了片刻,便上前,將他的衣服撕開。
白衣男子對其他兩人點了點頭,示意他們稍安勿躁,他不能解的毒,跟神醫百草在一起的人絕對有辦法,而且之前她對那名殺手用毒,足以見得她的能力。
古銅色的胸膛上,有著交錯的傷痕,有些是才添上去的,有些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不過這些都不是陌弦月專注的地方,她伸出兩根手指,按在了心口的位置,心跳以“砰砰、砰砰砰”的節奏跳動。
“亂心蠱。”陌弦月說著,空出來的手又拿起了黑衣男子的手,看到了一條通往中指指尖的綠色橫線。
“正是。”白衣男子點頭,對陌弦月能夠準確報出這毒的名字已經有了些許的激動。
“你給他用了藥,暫時保住他的心脈,但是也減少了他活著的時間。”陌弦月放下黑衣男子的手,看向了臉色愈發蒼白起來的白衣男子,“他活著的時間,只有三日。”
一聽這話,在場的三個人臉色都變的蒼白了起來。
大個子的男人緊張的道:“還請姑娘出手相救,在下定當以命回報姑娘大恩大德。”
聞言陌弦月爾雅一笑,“我要你的性命做什麼?”
墨綠色衣著的男子深思片刻,道:“姑娘想要找尋神醫百草下落,若姑娘能救我們王爺,我等定竭盡全力為姑娘找尋神醫下落!”
陌弦月抬頭看向了他,如同她所猜測,這個人是精明的人群之一。
“你叫什麼名字?”陌弦月問。
“在下嚴律。”墨綠色衣著男子微微一愣後回答,然後又指著白衣男子和大個子道:“這是上官玄,這是戰雲。”
陌弦月禮貌的對他們兩人點了點頭,之前腦海中浮現過的片段不就是嚴律這個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