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的二呆樣完全成了鮮明的對比。
要知道,阿九不是小兔子,他身體中潛在的血液,是野獸的味道。
“遭了!”蘇逍遙突然暗道一聲不好。
“咻咻”兩聲,在他的話才說出來腳還未跨出去的時候,劃破了空氣的聲音,繼而“錚錚”兩聲,類似鋼鐵聲音的東西落在了地上。
阿九和宇文帆都落在了地上,誰也沒有想到,宇文帆堂堂黑雲堡的少堡主竟然會用暗器傷人。
阿九在這一點上還經驗不足,所以蘇逍遙才會緊張。
可是在場的幾個都是高手,怎麼可能看著阿九被暗器所傷而不出手?
這一次出手的人是日輪,而且用來將宇文帆的暗器打落的東西,竟然是兩顆花生米。
一抹紅色的血液順著宇文帆的嘴角流下,看來日輪不僅僅將暗器打掉了,連人也一起傷了啊!
“師父,他居然用暗器啊!”阿九這也看到了地上兩枚反著冰藍色的暗器,立刻就哇哇的叫了起來。
陌弦月這時候差不多也和拂兒談完了,拂兒的臉色並不好看,可是在眾人看來,卻有一股如釋重負的感覺。
“阿九,別嚷嚷了,你還沒學暗器,等過兩天跟日輪叔叔學兩招就好了。”陌弦月似乎有些疲憊。
“姐姐,你怎麼了?”就唯敏感的問道。
陌弦月搖了搖頭,摸了摸就唯的腦袋,“還是我家小唯乖。”然後看了一眼拂兒。
拂兒起身,朝著宇文帆走過去。
宇文帆看到拂兒眼神中的淡漠與疏離的時候心中忽然一緊,拉著她的手就問:“拂兒,你怎麼了?”
從之前對拂兒不屑一顧,甚至動手打人的情況到現在擔心的樣子,宇文帆的形象成功的讓所有的人都有了犯惡心的感覺。
蘇逍遙看著此時的拂兒,忽然有了一種陌生的感覺,似乎,眼前的這個人不是拂兒了。
轉頭看向陌弦月,卻見她的臉色是蒼白的一片,她很累,可是卻還是在笑。
宇文帆望著拂兒的眼神不知道是真心還是假意,總之你絕對不會將他現在的神情與之前那一口一個賤人的時候聯絡在一起。
拂兒看看宇文帆,又低頭看看自己被抓住的手,眉宇間微微皺起,然後略帶嫌惡的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拂兒?!”宇文帆有些驚愕的喊了一聲。
“從今日起,你我再無任何瓜葛。”拂兒看著宇文帆開口,淡淡的,無情的,沒有任何溫度可言。
“你說什麼?”宇文帆有了片刻的怔愣。
其他的人也是有些驚恐的睜大了眼睛,齊齊轉頭看向了角落的陌弦月,卻見她只是淺笑著揮了揮手。
“你對拂兒做了什麼?”宇文帆也立刻意識到了是有人動了手腳,所以就想找陌弦月的麻煩。
只是這一次,絕情也不會任由他出手了,一柄劍就攔在了他的跟前,擋住了他的道,更何況還有日輪和阿九在?
陌弦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沒有資格得到她,所以,我給她自由。”
她的話從表面上理解不會聽不懂,只是若要從深度去了解,卻是有些複雜了。
到底她對拂兒做了什麼沒人知道……而拂兒自己,卻似乎還有些茫然。
宇文帆一把拽過了拂兒,這時候,他再次曝露出了兇惡的模樣。
不是擔心拂兒是身體上除了什麼問題,而是有一種被人忽略和“遺忘”的不痛快,拂兒是他的女人,身上就必須有他的字樣,就算是死,也只能由他親手解決了。
“放手!”蘇逍遙伸手抓在了宇文帆的手腕上,不讓他將拂兒帶走。
蘇逍遙雖然不是很樂意陌弦月對拂兒做了一些外力無法阻止的事情,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