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們都沉默了,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罵朝陽一頓,問問他為什麼就那麼走了,徒將傷悲留給活著的人。
尤其朝陽是為了保護她而離開,換做任何一個人都無法輕易接受。
陌弦月有著過硬的心腸,可是在真正面對愛自己人的時候,她又如何能硬的下心來?
此時原晉和原落的問題更是讓他無法回答,他們不相信那個事實,他又能好到哪裡去?他親眼看著朝陽在僅僅說了那一句話之後就閉上了眼睛,那樣一個如風如塵的男子,竟然就那樣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眾人的不言不語讓原晉和原落心涼了通透,鏡宇白臉色也是一片蒼白,朝陽太子……他居然會……
原本士氣就已經低落的東鑠國軍隊,此時此刻更是進入了寒霜地帶,前所未有的失落,士氣大喊。
南詔國的人沒有理會那群將士如何,不是因為他們冷血,而是因為他們的信念問題,作為士兵和將軍,他們能做的應該是整理心情,好應對接下來的戰鬥。
“皇上。”赫影他們找了很多的地方都被有找到陌弦月的下落,心中不免擔憂了起來。
“還沒找到嗎?”琴無邪沉聲問,聲音也帶著些許的吵啞,可見他的心情亦是沉重異常。
玄燁搖頭,“這附近能找的她方我們都找了,但是依然不見樓主。”琴無邪望向了遙遠的天際,良久,才道:“沉醉的船也不在……讓她靜一靜,她會振作的。”即使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十足的底氣,可是此時說出來也是出於對她的瞭解。
如果她是陌弦月,就會很快讓自己走出來,然後去面對自己的仇人,手刃自己的仇人!
眾人看著琴無邪,心中明瞭,在他們這些人之中,怕是隻有琴無邪才是真正最難受的。
琴無邪不語,望著那湛藍的海域,添黑如墨的雙眸充斥著從未有過的憂傷。
看到她淚水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朝陽已經在她的心裡,即使她未認清她自己的心,可是卻依然無法矇蔽。
然而,她怕是永遠也不會知道,在她為另一個人落淚的時候,就如同拿著刀在他的心臟上割肉一樣,一刀一刀,如同凌遲一般。陌弦月,你有何德何能,能讓那樣的男人為你犧牲?你又有什麼魅力,能讓我如此為你沉迷,至死方休?
遼闊的海域之上,飄散著白色花瓣的通體雪白的大船行駛,彷彿漫無目的一般,不知何處才是一個盡頭。
在整整兩天的行船之後,終於來到了一個小島上,島上有著怪異的建築,如同承包一般,通體呈現出暗棕色,空氣中帶著淺淺香味,卻不知這花香由何而來。
陌弦月、沉醉和耶律天赫帶著朝陽的遺體上了島,從一條通道里走了去。
儘管早已沒有氣息,陌弦月卻還是用藥物保持著朝陽身體的完整。沉醉沒有再看到她落淚,她的淚水,彷彿就在那一個下午,全部流完了。
其實他又何嘗不知道,她是因為答應了朝陽不哭,不掉淚,所以才會在那之後壓抑住了自己的心情。這樣的女子,怎能讓人不心疼?
後來當沉醉問起為什麼她在一開始答應了朝陽說不哭而後來卻又哭了的時候,她回答的很簡單,她說:“人這一生中總有一次兩次的傷心,傷心難道不應該找一個發洩的途徑嗎?可是朝陽,卻連我身為女人這樣一個權力都要剝奪,你說他是不是很殘忍?”
在這座孤島上為何會有建築物沒有人去過問,耶律天赫帶著他們往裡面走去,找到一條通往地下的通道。
一個又一個機關的破解,越往下,溫度也越低,他們知道,這裡已經是在海水之中了。
而這座孤島,是懸浮在海上的,因為中空的緣敵而懸浮。沒有人知道這座島是誰沒計的,也沒人知道這裡曾經有過什麼人。可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