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道:“我說豆芽兒,你這是要把我給打死啊。你就算嫉妒我有這個機會,你也不至於下這麼重的手吧。”說完還故意的齜牙咧嘴一番,來顯示自己受到了委屈。
“怎麼了?還不能我打了?”楚狂陌猛地一翻白眼,大嗓門順著隨口而出。
緊跟在楚狂陌後面的楊歡等到眾人寒暄之後,才憂心忡忡地問道:“你們三個剛剛從演武場上御空而過,會不會受到黑袍人的懲罰?”
後知後覺的楚狂陌才猛地一拍腦袋,問道:“對啊,我怎麼沒注意到這一茬,那些黑袍人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兒。”
李傾政三人對視一眼,心有靈犀的同時低下頭,餘意黯然道:“應該是要處罰我們的吧,這一次應該是跑不了了。”
“他敢,他們要是敢動你們,咱們兄弟們跟他們拼了,大不了拉上兩個黑袍人墊背。”楚狂陌虎眼一瞪,捲起袖管就要跟去找那些黑袍人。
楊歡在楚狂陌的背後詭秘地一笑:“好啊,那你就去找那些黑袍人算賬吧,我可不陪著你發瘋。”
“啥?酒保,我真沒看出來你是這麼的沒種,你他孃的真是孬種。”楚狂陌毫不掩飾的自己的鄙夷。
“我是沒種,但是你小子是沒腦子。腦子是被狗吃了還是咋地?黑袍人要是想要捉住李傾政那不是早動手了,還能等到現在?李傾政他們三個是在玩你呢。”楊歡同樣甩過去一個更加不屑的眼神。
楚狂陌撓撓頭皮問道:“李子,剛剛酒保說的是真的?”
直到現在一直低垂著腦袋的李傾政三人才哈哈哈大笑:“我們能輕易的瞞過楚狂陌這顆豆芽兒,卻瞞不過精明的酒保啊。”
楚狂陌尷尬的衝楊歡笑道:“酒保,我錯了,我收回剛剛說的話唄。”
楊歡從鼻子裡噴出一個哼字,不再朝楚狂陌翻白眼,轉而向李傾政問道:“成了?”或許連楊歡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這短短的兩個字,在發音的時候竟然是不住的顫抖。
三人沒有說話,只是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好,好,好。”楊歡上前一步扶在李傾政的身上,雙手不住的顫抖,“我們之中終於有人可以出去了,真是可喜可賀啊。”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楊歡和楚狂陌高興的樣子,李傾政三人卻是一點都笑不起來。現在李傾政感覺自己就是一個逃兵,背叛了自己的兄弟,胸中的滋味有些難受。
等到楚狂陌和楊歡的情緒漸漸地穩定下來了,李傾政朝周圍扭頭看了一眼道:“怎麼沒有看到成老大呢?他跑哪兒去了?”
楊歡道:“今天從一開始就沒看到過他,平常都在一起的,今天他也不可能跑到其他的地方去啊。不知道是不是不想看到今天兄弟們分別的場景,躲起來來了吧。”
“應該不是,以我對他的瞭解,成歌不是那種小兒女姿態的人。而且缺席晨練,在黑袍人的面前那可是重罪啊,我怕罰起來小成子承受不了啊。”李傾政有些擔憂。
正在說著的時候,宋塵忽然大喊一聲:“我知道成老大在哪兒了,你們快看。” 一邊說著還一邊用手指不停的指著天空,臉上卻是焦急萬分。
眾人立刻朝著宋塵指著的方向看去,在這一瞬間所有人都是面色大變。
只見天空中一道黑影排空而來,在那黑袍人的手中提著一個人,仔細一看不是那眾人正在擔心的成歌成老大又是誰?只是為什麼會被黑袍人倒提著過來,眾人皆是不知。
而且現在成歌看起來悽慘無比,不光是身上衣衫襤褸,而且還滿是血跡,更加令人揪心的是現在的成歌看起來還是昏迷著,情況相當的不妙。
楚狂陌和李傾政就要衝上去從黑袍人的手上奪下成歌,楊歡一把將兩個人拉住,怒喝一聲:“你們兩個瘋了?別衝動,衝動只會害了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