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讓你抓不住把柄,最多隻能說他們處事不公,但這也不是什麼原則性問題。。
不過話說回來,馬元慶這傢伙看似囂張如條瘋狗,當年也正是靠著他的蠻橫,生生嚇怕了老區位書記,才讓李厚恩逐漸掌控了關山區局勢,但是偏偏也正是他的作風,面對劉思遠時候卻成為了李厚恩最大的漏洞,要不是他一味的挑釁劉思遠,對李厚恩來說也不至於局面被搞得如此被動,真是可謂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假設下,如果他凡事也和李厚恩一樣小心謹慎,劉思遠還拿他們這個利益團體一點辦法都沒有,充其量就是以後專案上不讓石斛插手了而已,過去的事情也就只能讓他過去了。
另外一邊,沉默了良久後,裴鬥鬥鼓足勇氣道:“馬總,事到如今還真是隻有他有可能救你,我越想越覺得那個人敢拿我們當條件和劉思遠談和,就一定有十成把握讓您完全沒有機會開口……”其實潛臺詞就是,那個人已經根本沒有把你馬元慶放眼裡,就好像如來佛手心裡的猴子一樣,蹦不出那五指山的。
馬元慶有些不服氣道:“不就是裝死或者跑路?我就不相信了,我行走江湖那麼多年連保命都這麼難?”
裴鬥鬥嘆了口氣後淡淡道:“馬總,聚義堂的勢力你又不是不知道,裝死必須有人掩護才能瞞得過他們的眼睛,至於跑路,也許你一個人跑還有點可能,那麼姍姍怎麼辦?”
馬元慶聽完後,表現得難得的冷靜和沉默,良久才有些失落的道:“劉思遠他為何要幫我?我不是還讓人去下他的面子,又讓人去輪他的女人,雖然*最後吃虧的都是我,但是這樑子……”
裴鬥鬥也不繞彎子了,道:“劉思遠目的很簡單,就是要拿下那個人,或者說給自己留個後路,至少拿住那個人的把柄,以後他在關山區工作也好展開,少了很多阻力……”
馬元慶臉色一變,想了很久,最後用力一握拳頭,恨聲道:“好!幹了,是他先不仁,可別怪我不義了!”
裴鬥鬥也附和道:“沒錯,我們也是別無選擇,要怪只能怪有的人做的太絕,我們也是被逼無奈,俗話說得好,螻蟻尚且偷生……”
馬元慶最後苦笑道:“老裴,我真*是個悲劇,最後還要靠劉思遠保命……”
馬元慶終於下定了決心,他與裴鬥鬥足足商談了有三個小時,整個房間裡都是煙霧瀰漫,最後得出一個結論,要想躲過這一劫,石斛的生意是不能要了,當斷不斷反而誤事!馬元慶別的不行,但是對自己狠這點,遠遠強於平常人。
最後裴鬥鬥得出三天結論,第一,生意趕快了結,能折現金的就折現金,短時間內沒法子的,果斷放棄。第二,趕快把馬姍姍送出漢江市,可惜短時間內不可能送出國,只能暫時藏起來,因為以郭全偉的人品,完全有可能拿姍姍做人質來要挾他。第三,就是兩個字:裝死!
既然別人要他馬元慶的命,只要他一天不死,聚義堂絕對不會罷手,所以想逃過此劫,只能讓別人都以為他掛了。
但是怎麼掛是個學問,要死得跟真的一樣。
舉個例子,如果馬元慶找個人對外宣佈自己腦梗發作,掛了,換誰誰都不會信,所以兩人一合計,最好的辦法就是被劉思遠幹掉……兩人死對頭,說出去相當靠譜,而且一般人肯定想不到劉思遠會故意放水留下他馬元慶一條命!
想清楚後,他撥回了剛才那個電話號碼,馬元慶直截了當道:“劉區長,我打算這幾天儘快收拾下我的生意攤子,不過絕大部分短時間內也變不了現金,我看……
劉思遠毫不猶豫冷冷道:“你的生意自己解決與我無關。”
馬元慶一愣,他剛才就是想把一些生意廉價讓給他,去不料劉思遠居然毫不貪財,只能繼續道:“另外我就一個女兒,希望能逃到國外去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