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熱的液體。
午維忠拉下他,在他臉上狂吻著,「交給我,我一定會讓你歡喜得尖叫,弄春……」
他男性骨感的手指滑到季弄春的下半身,揉弄著他的昂揚,技巧好得讓他暈眩,他羞得要命,卻也感受到難以言喻的熱情。
「少、少爺,那個……家裡來了貴客,要您趕快出來……」門外突然傳來耀子遲疑的聲音。
午維忠皺了一下眉頭,季弄春一聽耀子的聲音,連忙翻過了身,臉紅的整理衣物。午維忠惱恨的掃了門口一眼,這耀子專來打擾他的好事!
他幫季弄春打理好衣物,這才不悅的開了門。
耀子一見他的臉色,也知自己擾了主子的好事,唯唯諾諾道:「有……有貴客來了……」
「什麼貴客?這麼晚來訪,還這麼囂張要我去見他!」與季弄春的初次雲雨,全都被這個不知打哪兒來的貴客給破壞了,也難怪午維忠口氣十分暴躁。
「是午家的大伯公。」
季弄春『呀』的一聲,立刻起身,「是午伯公嗎?那我也一起出去向他問好。」
為了學堂的地,季弄春其實應該要每隔一段時間就去向午伯公請安,只是他最近忙於季螢夏的親事,反倒疏忽了這件事,剛好老人家來了,他焉有不去問安的道理。
季弄春迫不及待的到了廳堂,一見到老人家就滿面笑容,「午伯公,許久不見,您身子依然硬朗。」
午伯公露出一貫笑容,嘶聲道:「噯,阿冬,這兒坐。」
季弄春小聲的糾正:「我是弄春,伯公。」
然而午伯公腦子痴呆,無論季弄春怎麼講,都喚他阿冬。午伯公指著他身邊的座位,「阿冬這兒坐。」
老人家就是這樣耳背,季弄春無可奈何的坐下,老人家對他和藹笑著,他也微笑以對。
因為是族裡的大老來訪,午維忠差人去喚午志孝跟季螢夏出來拜見,沒多久,廳裡就一片燈火通明,午維忠還特地讓伯公坐在主位上,詢問道:「這麼晚光臨寒舍,伯公一定是有重要的事要說了?」
午伯公笑呵呵的拍了拍季弄春的手,「就是阿冬之前講的那個事兒……」他遲疑了一下,「是什麼事兒?就是有一件事兒……」他腦袋裡迷迷糊糊,只記得要來午維忠這兒,卻又忘了是什麼事讓他急巴巴的趕來。
季弄春急忙補上:「是學堂土地的事,希望伯公可以捐出地來,只要伯公願意捐出地來,那地就全都沒問題,可以擇期建學堂了。」
「對,對,就是地的事情。」午伯公聽他在旁邊提話,就想了起來,指著午維忠道:「那個地啊,大部分都是阿忠這一支系的,他才是那塊地的大地主。」
季弄春愣了一下,午維忠急忙拿起杯子喝茶,一臉鎮定的道:「是嗎?我都忘了這回事,我家的地太多了。」
「忠哥,我記得之前好像伯公還叫人送租銀來,就是那塊地的租銀了吧?而且前些日子忠哥不還去了伯公那裡一趟,說要辦些事情?」
午志孝哪壺不開提哪壺,午維忠那天去,就是打聽到了季弄春要去拜訪,特地去隱在內堂看他笑話的。
「有……有這回事嗎?我太忙了,已經忘了。」午維忠急忙四兩撥千金,用『忘了』搪塞。
季弄春低下頭,若有所思。
想不到,午伯公什麼事都忘了,偏偏這件記得可牢。
「哎,阿忠那一天不是還到我家裡來,說……說要看什麼笑話?沒多久阿冬就來了,我還以為阿冬來是要講笑話的,結果他只講了這地的事情。」
季弄春拾起頭來,俏臉已經變色,看來他已經串起了前因後果,午維忠有些狼狽。
午志孝沒心機,又是直腸子,大聲的說出之前午維忠說過的話來,「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