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都被老子打過,再打他這個老子算得了什麼?三個營的將軍留下督促兵將們操練,其他人跟本將軍去會會這個杜善明,老子倒要看看他到底是有三頭還是有六臂!”
趙子良和王難得等一行人各自帶了自己的扈從,一共近二百人,全都騎著戰馬飛奔縣衙。
才受了一場驚嚇的杜善明此事還不知死活地繼續讓歌姬們繼續載歌載舞,管家臉色慘白地連滾帶爬跑過來叫道:“大人、大人,大事不好,禍事了,禍事了!”
杜善明一看,又是管家這個倒黴的傢伙,當場大怒,喝道:“嚎什麼嚎?你娘死了還是你爹死了?”
管家苦著臉道:“大人,那趙子良帶著人馬打上門來了!小人臉上這些傷就是被他打的!”
“什麼?”杜善明聽了大叫,一把推開身上的兩個歌姬,起身怒道:“好啊,他的部下殺了縣衙的衙役,本官還沒有找他算賬,他倒先帶人興師問罪來了,走走走,同本官去會會他!”
還沒有走出內院,趙子良就帶著王難得等一干將領和扈從闖了進來,看見杜善明穿著縣令官服和官帽,沉聲道:“你就是杜善明?”
殺人如麻的趙子良一發起飆來,身上散發的氣勢不是一般人能夠受得了的,不過杜善明這吃定了趙子良不敢動他這個李林甫的門生,因此他抬頭望著天說:“就是本官,你就是趙子良?你一個武將,本官是文官,你見了本官為何不跪?”
趙子良本來還想跟杜善明好好說,可杜善明這番話一說出來,趙子良當場就炸了毛,一個箭步衝過去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脖子甩手就是連續幾巴掌,打得他腦袋左右兩邊擺,趙子良一邊扇著他的耳光,一邊的大罵:“嗎比的,你以為你是誰?敢讓老子下跪,老子今日不把你打得你母親都不認識你就不姓趙!”
打了十幾個耳光之後,趙子良才停手,此事杜善明已經被打得昏死過去,一張臉已經腫成了豬頭一般。
這時聽到動靜的衙役捕快們又拿著棍棒腰刀從前面衝了過來,趙子良扭頭一看,大喝道:“眾將士都聽好了,這些衙役捕快誰他嗎敢動手,你們只管給本將軍殺,有什麼事本將軍一力承擔!”
眾將校兵士們轟然應諾:“遵命!”
這可是近兩百人,個個都是殺人如麻的主,衙役捕快們頂多不到五十人,又都是沒有經過戰陣的,哪裡見過這等場面?先前勃勒罕殺了一個人,就已經把他們嚇得不輕了,此時他們更是不堪,嚇得紛紛丟下棍棒腰帶一鬨而散。
趙子良丟下杜善明,對王難得說道:“王將軍,你派人去通知縣衙其他官吏,讓他們迅速趕來縣衙,本將軍要見他們,誰敢不來,逮也要把他們逮來!”
王難得從來沒有見過趙子良這種如此雷厲風行,平時靜若處子,一旦發飆就性烈如火的人,他想要勸解一番,但還是生生忍住了,立即答應,並立即派人去把縣衙大小官吏全部找過來。
在兵士們的強制措施下,原本不想過來的大小官吏們不得不來到縣衙,走入縣衙大堂一看,就看見一個身穿閃亮盔甲、渾身上下殺氣騰騰的年輕將領坐在縣令座位上,縣令杜善明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嘴角還不斷流著血漬。
眾官吏看得心驚肉跳、臉色鉅變,心中都在想這將軍到底是誰,這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把杜善明打成這樣?
趙子良坐在案几後面毫無表示,王難得對前來的官員喝道:“此乃新任大斗軍使趙子良將軍,諸位還不見過?難不成想像杜善明對將軍不敬一樣被打成豬頭?”
眾官員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杜善明,都臉色難看地不得不向趙子良行禮,“見過將軍!”
趙子良這才開口道:“諸位都來了?來了就好,免得要讓本將軍派人用刀劍將諸位請來,都坐吧!”
眾官吏都臉色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