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昊不解道:“爺爺,你為何要急著催促我去看壁畫?”
白髮老怪臉色肅然道:“韻華時光,要不斷進取,這幾年你留在這孤島上,已制約了你才智的成長,等你踏入更加廣闊的天地,你就會深深體會到自己知道的不足,何況,海上也不是始終一片寧靜,萬一有人闖上島來,沒有反抗之力就意味著受制於人,知道嗎?
爺爺老了,一切還得靠你們!爺爺知道以你的才智,必有大成,我和蝶兒是看不出那幅壁畫箇中深奧來的!“
蝶兒不服道:“爺爺,蝶兒未曾去看過,你怎知我不行,說不定我比傻瓜還知道的多呢!”
鄴昊也隨聲附和道,白髮老怪思索良久,嘆道:“高深的武學,必須靠高深的內力,蝶兒若是去看,會走火火魔,出事故,而我雖有深厚內力,卻心煩意亂,更不敢去參悟。只有溪兒,自小習得正道心法,而且體內有股奇異真氣幫助,才安然無恙,那壁畫之的武學,也只有依賴正派心法才能練習,你們明白嗎?若溪兒早時參悟出來,再傳教給蝶兒,又是另碼事!”
聽了白髮者任一番話,二人方才明白過來,鄴昊立覺得自己必須用心去參悟,一夜無話,第二日一早,鄴昊又獨自一人進了山洞,到了壁畫前,先從“↓”的角度望去,很快就進入了那神奇的境界,頭腦一片空明,幾年前的情景又浮現在眼前,不同的是這次出現不再是雜亂無章,亂麻一團,而是與昨日一樣,金線條隨著金龍蠕動一條條浮現出來,開始很慢,逐漸加快,穿絲連帶,穿針引線,奇妙無比。
鄴昊感到自己幻變成一條紋龍,在洶湧的波濤間穿梭往來,耳邊是“轟”的濤聲,金線條穿梭如織,一閃而逝,鄴昊半點神也不敢分,怕忘記了一條線就再也接不起來,就在金線條越織越密時,突然一座驚濤撲了過來,只聽“嘩嘩”幾聲,金線條慕無數曲線,劃人海中,全部消逝,鄴昊長舒了一口濁氣,暗想了幾遍,對最後的無數曲線地不知如何理解,難道一隻劍會閃出如此多的曲線來嗎?而這曲線,恰好可以將驚濤如織在網中一般,駕駛大海!
由於有幾年前已經參悟過的根基,鄴昊並未有昨日那般的疲勞,但亦花了幾個時辰,方才全部看清記在腦海中。
鄴昊乘著最佳狀態,又坐在石凳上,複習了一遍昨日見到的印象,發現昨日參悟的金線條又有不同,閃現的不是一條金線,而是兩條,如兩條金龍在同時遊走,一虛一實,虛實交疊,虛實相生,更是奇妙!鄴昊有了新的發現,又重去看“↓”角度的畫面,果如猜測,這次看到的亦是虛實兩條金線,虛虛實實,相互演繹,相得宜彰,配合無間!
鄴昊暗想,會不會每一次均會增加一個虛影!
於是再看一遍,果然又增加了一條虛影,但這次卻使畫面一塌糊塗,虛線繚繚草草,根本就辨不清真假,而且越繞越亂,越亂越讓那是心煩,郵吳大驚,只覺腦袋嗡嗡作響,隱隱作痛,而且真氣在體內亂竄,一會兒逆轉,一會順轉。鄴昊覺得自己快爆炸了,暗呼這下完蛋了,定是走火火魔,慌忙閉上眼睛,但圖案歷歷在目,而且金線條虛影還在一條條繁衍,層出不窮,越繞越密,越繞越不明其中所以然,鄴昊心煩意亂,大叫這條命完蛋了。恰在這時,鄴昊頭上突被重擊,頓時暈了過去,人事不省。
不知過了多久,鄴昊悠悠醒來,發現自己躺在睡榻上,心中一愣,正欲坐起來,才感到全身經脈如烤灼過一般烈烈作痛,骨骸更如枯枯化作灰燼全無力氣。鄴昊頓時面色大變,心中突的猛跳,問自己道:“難道自己武功廢了,成了廢人一個!”
越想越恐懼,不由戰慄起來!這時竹門“吱呀”斜掩而開,蝶兒走了進來,兩眼泛紅,淚痕依舊,顯是剛痛哭過。蝶兒見他這時醒來,居然又哭了起來,鄴昊心中更覺不妙,忙問道:“蝶兒,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