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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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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他這幾天一直特別不安的原因之一。難道她那天沒坐汽車,獨自走回去了?從耳湖回市區有十來公里遠呢。

五天過去了,什麼音訊也沒有。這說明什麼呢?至少說明她沒有做傻事吧,否則,最起碼她家裡人早就找上門來了。就算她家裡人可能不知究竟而沒有來找他算賬,報紙電臺和周圍人的表現,也沒有任何異常跡象呀?

看來是我多慮了。事情就這麼個事情,頂多像一塊石頭。石頭再大,落進水裡不過濺起些或大或小的浪花來;炸彈才可能血肉橫飛,慘不忍睹——這麼件事情,再怎麼也成不了炸彈吧?

可是景予飛很快就聽到了轟隆隆的爆炸聲。雖然那只是他心理的震盪,但卻再清楚不過地證明了,他所面對的這個人,這件事,絕對不像一塊石頭落水那麼簡單。或者說,就算這是一塊石頭,也是顆從天而降轟轟烈烈把地面砸出個泥浪翻飛、人仰馬翻的大隕石!

中午時分,大家都下班了。景予飛端著搪瓷飯盆正想去食堂時,迎面看見局裡收發室的老吳頭舉著封信走過來,笑眯眯地遞給他。這個明顯有幾分詭異的笑容首先就給了他一個不祥的直覺,老吳頭的話更讓他一下子面紅耳赤:

你的信,剛送來的。小姑娘蠻漂亮哩。

他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含含糊糊嘀咕了一句,接過信便迅速塞進口袋裡,假裝沒聽清老吳頭後面的話,扭頭就跑出樓道。看看四下無人,一哈腰鑽進路邊的樹陰裡,立即摸出信來。信很薄。信封上只寫著“煩交景予飛先生親收”幾個字。那是他第一次看見許小彗的字型,從此這字型便刀刻斧鏤般鐫刻在他腦膜上了——許小彗的字跡一個個都像是小人兒般緊緊站列在一起,有的高些,有的矮些,卻幾乎是一樣的雖然細瘦、稚嫩,卻都昂首挺胸,倔強無比。

這第一印象再次證明了他的某種判斷。他對著陽光仔細看了看信的封口,看不出拆動的痕跡,心稍稍平靜了些。然而,撕開信剛瞥了一眼,腦袋裡就嗡地一響,彷彿真有顆火光直冒的隕石在自己頭頂炸落。

一整頁信紙上只有歪歪扭扭大小不一的十幾個字和好幾個驚歎號:

我做不到!我離不開你!我要和你好好談談!!

令景予飛心驚肉跳差點暈倒的還不是這幾個字句,而是那些字和標點,統統都是褐紅褐紅的,也就是說,這是一份血書!

天哪!用血寫的?有這個必要嗎?這哪裡是要求?更不是請求,而是……是命令!哦,她怎麼這樣啊?看那副模樣,她可是一點兒也不像個烈性子的人啊。這下麻煩大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一步錯步步錯(9)

飢餓感早已煙消雲散。他打消了去食堂的念頭,掉頭走出了大院。

街上和往常一樣,人來人往,車流喧譁,汽車的尾氣和它們捲起的塵埃,讓每個行人都捂起嘴巴或皺起一張苦巴巴的臉。正是午飯時分,人們步履匆匆,目不旁顧。但是景予飛卻覺得似乎有很多人都在詭異地打量著他,悄悄地指點著他,甚至還有人捂著嘴竊竊地發笑。頭上的太陽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黯然失色,視野裡一切都灰濛濛的,顯得那樣失真,那樣不懷好意。但他還是強打起精神,努力在人流中搜尋許小彗的身影,但毫無蹤跡。

他停住腳步,倚著一棵法國梧桐發了一會兒愣,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插在褲袋裡的手又觸到了許小彗的來信。他下意識地又摸出來看,這才驚愕地發現,信的另一面,還有一大片用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