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故作認真地說:“你要是有想法,臨幸是你足夠用了。”
“咳咳!”聽了陸冥的話,我剛嚥下去的一口飯,都噴了去來。
因為陸冥就坐在我對面,飯粒都噴到了他的身上。
陸冥一手拿著筷子,一手拿著碗,呆愣了好幾秒,才說:“話說,你能不能注意下形象,你覺得這樣禮貌嗎?”
我低頭看看我自己的飯碗,也覺得是夠噁心的,也沒心情在吃下去了。
回到臥室,看到陸冥的被在那裡,又想到剛才陸冥說的話,就覺得坐哪都不得勁,弄得我有些心神不寧的。
我自己吐完都吃不下去的東西,陸冥也是沒心情吃了。我回房間沒一會,就見陸冥也走了進來。
陸冥一進來,不知怎的,我神經竟然緊張起來。
“今天晚上我不在家住,局裡安排我跟二條去外地,抓捕一個客死異鄉的魂魄。大概得一週左右,才能回來。”陸冥說到這裡,一邊帶好警官帽,一邊說:“你自己夜裡把門窗關好,有事給我打電話。反正我也回不來。”
我一聽,這不廢話嗎?你回不來,我打電話給你有啥用?
不過我一聽他不在家裡住,立馬就舒了口氣,神經放鬆下來了。
我轉身又去抱他的被子,想送到小臥室裡,沒想到剛走到門口的陸冥,突然轉過身來說:“我被子就放這屋,你要是給我送那屋去,我可是要急眼哦,我一急眼會吃人的。”說著,陸冥把手放在臉邊,張牙舞爪地做了個老虎吃人的手勢。
“二貨!”我白了一眼陸冥說。只好乖乖地把他的被,放了下來。陸冥見了,才心滿意足地走了。
陸冥走後,房間裡就剩下我一個人,我又歸置一下東西。等上床的時候,也十點多鐘了。
搬家最累人,上床沒一會我就睡著了。睡夢中,我恍惚著好像聽見門鈴響了。
但實在困的睜不開眼睛,想著我新搬來的,誰能找我。也就迷迷糊糊的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白天的時候,我還合計夜裡好像聽到門鈴響了,總覺得像夢,又像真的。
白天無話,珍珍下午過來一趟,吃過晚飯後沒走,晚上在我這留宿。
夜裡睡覺的時候,我又聽見了門鈴聲,我激靈一下子從床上坐起,神經一下子高度緊繃起來,支愣著耳朵聽了一下,只聽寂靜的房間裡,確實響起門鈴聲。
雖然我跟珍珍開著燈睡,但是半夜三更的,突兀的響起門鈴聲,也夠��說摹�
關鍵是,我家沒有下夜班的人啊,陸冥去了外地,也不可能是他。
珍珍看到我突然坐起來,迷糊地問:“大半夜的你不睡覺,作什麼妖?”
“你聽見門鈴響沒?”我緊張兮兮地問珍珍,一下子睡意全無。就聽見那門鈴聲有一下,沒有下的響著,特別的刺耳。
每響一下,我的心都跟著顫一下。陸冥那天明明說,房子不是凶宅,那這大半夜的,誰能沒事按我家門鈴。
珍珍聽見我的話,也睡眼惺忪地坐了起來,聽了一會,責怪我說:“大晚上的,別疑神疑鬼的,哪有什麼門鈴聲?我說你是不是精神真的有問題了啊?”
珍珍說完,懷疑地打量了我一眼…
珍珍說沒聽見門鈴聲,可是那門鈴聲確實在響啊。我看了下時間,凌晨一點多。
我心裡一陣叫苦,真是怕啥來啥?聽見那門鈴聲,又響了一下,我全身的汗毛,都嚇得立了起來。
可是我又不敢出去看,心裡又害怕的不行。聽了珍珍的話,我不想嚇到她,也不想被她看成神經病,就說了一句:“是我聽錯了,你趕緊躺下睡吧。”
珍珍嘟囔了一句,從新扯被倒頭就睡。
我看見珍珍躺下了,更不敢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