虜,如此一來,我軍兵力更加單薄了,末將擔心這樣做會造成城防兵力不足啊!”
趙子良想了想,用沒有絲毫語氣的聲音道:“那就全部殺了!先派人下去把這些俘虜和戰馬分開,把吐蕃人帶到城牆下集中看守,把他們的戰馬和兵器全部帶走,再把俘虜全部處決,最後連同所有的屍體一起處理乾淨!”
張守瑜聽得臉色一白,語氣顫抖道:“將軍,屠殺俘虜會遭人詬病啊,如果被朝中某些吃飽了飯沒事幹的人得知,將軍必然會被他們大肆攻訐,說將軍如何如何生性殘暴、如何如何沒有人性······”。
趙子良舉起了手,阻止張守瑜繼續說下去,這時王難得也已經趕過來了,剛好聽到了趙子良和張守瑜的對話,在他這種本身有家世背景的武將來說,殺俘虜並不是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有時候心情不好殺一些俘虜,殺了就殺了,早已經習以為常,不過這次要殺的人數太多了一些,但是趙子良是主將,而且他與趙子良合作得還不錯,兩人之間沒有矛盾,出於為趙子良考慮,他也認為如此大規模的屠殺實在有些不妥,走過來說道:“將軍,張將軍所言不無道理啊!”
趙子良嘆道:“如果不是沒有辦法,本將軍也不願意殺了那麼多俘虜,儘管是敵人,但也是一條條鮮活的人命,而且他們也都投降了,殺這麼多人,本將軍也於心不忍,但是如今我們兵力有限,如果再分出兵力看押俘虜,我們用於城防的兵力會更加薄弱,為了全城所有人的安全,本將軍不能冒這個險,如果你們有什麼好辦法,可以說出來”。
王難得和張守瑜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均搖頭嘆息。
趙子良見兩人沒有好辦法,他只能板著臉下令道:“既然沒有其他的辦法,唯有處死這些俘虜了,王將軍,你來執行吧,用弓箭解決他們,儘快把戰場打掃乾淨。另外派人通知哥舒翰,讓他去接替馬璘,命馬璘立即帶人對周著臣、縣尉馬玉昆、富商劉重陽等人的家進行搜查,沒收全部家產,審訊他們的家人,如果他們家人是同黨,看能不能從他們嘴裡撬出來什麼有用的東西,如果確認他們對此事毫不知情,就給他們留下一些錢財放了他們!”
“諾!”兩人答應。
張守瑜又道:“將軍,就算他們的家人對此事毫不知情,也不能放了這些人啊,按照慣例,應該把他們的家人送官查辦,男的發配邊關充軍,女的送入教坊司充做官妓”。
趙子良擺手道:“算了,禍不及家人,他們自己做下的事情自己承擔就夠了,沒必要再牽連到他們的家人,如果牽連到家人,那麼他們的家人就沒有希望,而只有絕望了!就這麼辦吧,如果有誰要追究責任,由本將軍一力承擔!”
張守瑜連忙道:“此地將軍是職位和地位最高之人,將軍既然如此決定,此事自然就這麼定了,沒有誰有資格找將軍的麻煩,末將這就派人去安排!”。
甕城內投降的吐蕃士兵分別被押到了兩側城牆下排隊站好,一對對唐軍士兵把地上的兵器撿起,戰馬也被一匹匹牽走。
看見甕城內所有兵器都被收走,活下來的兩千多匹戰馬也全部牽入了內城,王難得當即下令:“放箭!”
大量的弓弦聲再次響起,投降的吐蕃士兵看見唐軍不守信用,竟然出爾反爾要把他們全部射殺在這裡,當即有人歇斯底里的大罵起來,也有很多吐蕃兵赤手空拳地衝向城門和城樓樓梯,想要和唐軍拼命。
反抗是徒勞的,還沒有衝到城門和城樓樓梯口的吐蕃俘虜們一一被射殺倒閉,更多的吐蕃兵只能眼睜睜看著箭矢射入自己的身體,倒在地上死去。
在所有吐蕃俘虜倒地死去之後,整個甕城內安靜得可怕,趙子良站在城樓上,面無表情的揮手:“把所有屍體集中起來燒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