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條。也許還有其它辦法可以解決,可惜陳維政不是大師,只是一個入門者而已,自己尚且不能自圓其說,更不用說忽悠別人。
“哥,現在有位置放了,下回你幫我弄一把龍山2015,那個東西超級拉風。”黎卉說。
“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老是喜歡一些槍啊炮啊的!有空談談戀愛,準備嫁人。”陳維政說。說是這樣說,手裡卻拿出一把龍山2015,十個彈夾,遞給黎卉,對弟弟妹妹,陳維政真是寵得一點原則都沒有。
“談戀愛,沒興趣,嫁人,太容易!想娶我的人,在平南超過一個排。清水那個農民,還每到週末就跑上來求我復婚。”黎卉說:“可惜這些我都看不上,我要嫁,就嫁像哥哥這樣的人。”
“那你難找了!”陳維政笑著說:“象我這樣的極品,到目前為止,我只發現我一個。如果我發現有跟我很象的人,我推薦給你。”
“哥你不要開我的玩笑了!”黎卉說:“我失敗的第一次婚姻,讓我認識到找到一個真正的男人實在不容易,即使農又敏那種自小一起長,知根知底的人,也想不到秉姓是那麼的差。所以我開始對婚姻有一些恐懼,估計還要一點時間,才能讓我的恐懼心理消失。”
“一年多,時間不短了!”陳維政說:“農又敏這個人不怎麼樣,並不代表所有的男人都不怎麼樣,希望你儘早走出泥淖!”
“我會的。我的心理並沒有問題,很健康,我會選擇我的生活,哥你放心。”黎卉說:“現在的問題是任隨。這小子,又跟呂葦又跟秦娟,大搞三角戀愛,亂成一團。”
“我們是自願,怎麼就亂成一團了?”任隨說。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陳維政問。
“是這樣!”任隨開始說故事:“我上大二時,跟了呂葦,兩人很好,誰知道到大三時,呂葦跟我說,要把她最好的女朋友介紹給我,一起做我的女朋友,糊里糊塗的,又跟秦娟好上了,後來就一直三個人在一起。”
“呵呵呵呵,沒想到我們家小隨還是那個齊人,有一妻一妾,”陳維政說。
“那是!”任隨不無得意,說:“不同的只是。本人是堂堂龍山國貿的董事長,那位是乞丐。”
“問題是應該跟誰去登記,去結婚,跟了一個就會傷了另一個,這兩個女孩,我是兩個都喜歡,兩個都心痛,傷了哪個我也不願意。”不知道什麼時候,母親走了過來,參與話題。
“媽,這個事不用你*心,她們兩個既然做出了決定,一起跟小隨,那她們肯定商量過將來會怎麼樣。她們會作出選擇的。”陳維政說。
“沒那麼簡單。”黎卉說:“我估計當時她們這麼做,也純粹為了好玩,根本沒有想過之後還要結婚,還要登記,還有一夫一妻這種事。現在慢慢發現這些問題事到臨頭,才覺得棘手。是不是這樣,小隨。”
“那就別登記,直接辦酒。”陳維政說:“去秦娟家辦酒,呂葦做伴娘,去呂葦家辦酒,秦娟做伴娘,到我們這邊辦酒,兩個新娘。小隨又不是公務員,是大老闆,現在的老闆,哪個不是三妻四妾。至於生了孩子,我就不相信有個省廳計財處處長的爺爺,還入不了戶口。三年生五個,到時候,我們家就熱鬧了。”
“哥你怎麼一點法制觀點都沒有的!”黎卉驚歎。
“老妹,實話告訴你,我,就是一個實足的農民。”陳維政說。
“農民也要懂法。婚姻法,又是非法同居,又是重婚。還三年生五個,那是超生!計劃生育法!你知不知道。”黎卉說。
“我知道,非法同居不判刑,重婚不告不算,告也最多兩年,無所謂,我就不相信,呂葦和秦娟誰會告小隨重婚。至於超生,那是必須的,我還準備生它十個八個,開枝散葉。”陳維政說:“法律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