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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好象關係融洽,有一個很大的祠堂大廳,供一起用餐聚會的,今日為了招待我們,各家都拿了菜來到大廳,一群人鬧烘烘的用起餐。

多日來我和殷楚雷風餐露宿的,雖然沒餓到,卻也是身心俱疲,身體不適,終於有了頓在乾淨身心下的晚餐,還是好酒好肉的,對我來說不啻是天降餡餅,坐下來,也顧不得禮儀,手腳並用,大塊朵頤。

只等我吃的腹圓胃滿,才抬起頭,看到一桌的人都笑意融融地看著我,眼前的盤碟一片狼籍。

有些不好意思的衝上位的那個老者笑笑,坐在他右首的一個胖乎乎的大嬸樂呵呵地朝我道:“姑娘,餓了吧,真是作孽哦,哪個天殺的幹得好事,看把人家兄妹折騰的。別怕,姑娘儘管吃,一會好好歇歇。”

我只覺臉上火辣辣的,轉過眼去看對面的殷楚雷,此人經過清洗整裝後露出他一表人才的俊顏,雖然有些憔悴和清減,卻氣勢渾然,不減分毫,粗布麻衣在身,卻猶如龍袍錦緞,天成自然。

他冷冷倚在椅靠上,凜目斜睨,帶著俾睨眾生的冷淡傲岸,鳳翔鸞翥地對著一干眾人。對於誰的問話都三緘其口,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奇怪了,從進了這個村,他就表現出以前很少露出的末測眄視的傲然,彷彿落入凡塵的九天仙鶴,孤獨不羈。

他幹嗎對這樣一群熱心的老百姓如此冷淡?難道他還是如封建王朝所有的王室貴胄一樣,看不起窮苦百姓?

不過此人如此模樣,卻令得這村子的老老少少都對他敬畏三分,因為他滿身的貴氣不可掩飾,這一干老少都似乎對他存著天生的畏懼,他不說話,也沒什麼人敢和他搭話,一群人就對著我問問題,搞得我應接不暇。

這個傢伙一身的富貴俊美擺在那裡也是很讓人欣賞的,瞧一些小丫頭不時偷瞧上眼然後羞怯低頭,一派小兒女的爛漫情懷,不由讓我嘆氣,此人也是個禍害!

等一餐飯吃得差不多,村裡的女人站起來收拾碗筷,男人上了水菸袋,吞雲吐霧起來,孩子們三兩個的在廳堂外嬉戲,一派祥和。

我也站起來幫忙,一邊收拾一邊對在身邊的一個年輕的婦人道:“大嫂,你們剛剛在村口一口一個湖煞的,是啥玩意啊?為什麼你們那麼懼怕它?”

年輕的婦人手略略一抖,一個不穩將碗砸到地上,只聽見嘩啦一聲清脆驚人,屋子裡本來鼎沸的人聲突然寂靜了一下,好象定格的動畫,屋外,夜色已至,墨濃蟲鳴,廳堂裡,燭光跳躍,詭異安靜。

呼嚕嚕的一聲,坐在堂首的老人吸口水煙,發出的聲音將這突然的安靜打破,定格的動畫突然又恢復生機,好象剛剛是我的錯覺,打碎碗碟的婦人彎腰去檢,我也彎了腰去幫忙,真好和她手碰手,我歉意地對著她一笑,卻見她臉色發白,眼神慌亂地看了我一眼,撈起地上的碎碗,匆匆忙忙起身離開。

我挺納悶,剛剛發生了什麼了麼?

正想著,一人走近前,一把拉住我的胳臂道:“姑娘快別忙了,看這身子骨瘦的,還不快去歇息?”我一看,是個婦人,滿臉的笑意盈盈,回頭又大聲道:“槐子家媳婦,床鋪好了沒?還不招待人家姑娘去休息?”

我來不及說什麼,就被人熱情的拉出了廳堂,只看到殷楚雷還坐在廳堂一側,臉無表情,也沒看我一眼。

我被簇擁著到了一處屋舍前,被稱為槐子家媳婦的女人陪我到裡面的炕床上,讓我洗漱好,鋪了床,歉意地衝我笑笑:“姑娘看來是大戶人家的,咱這小地方可沒什麼好床被,您將就著睡吧,不好明天讓我家槐子出去買床新被來。

我趕緊表示滿意,送走了婦人,舒了口氣,這村裡的人,質樸卻也熱情,倒讓人有些受不了,幸好不是長住,若是長住,那真是吃不消了。

看看屋外,天色濃墨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