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速度。哪知道,她剛俯下身,修長帶著涼意的手指就探入她衣領裡,惹得輕狂殺意濃濃,隨後他才知道他原來是替她整理凌亂的衣領,讓她面紅耳赤一陣。
近距離才看得清楚,原來男子也可以美得如此沒有天理。她清楚看見他纖長的睫毛一根根整齊向上翹著,他的膚色幾乎是屬於晶瑩如玉的那種,就差沒有透明如空氣了,儘管如此,依稀可以看見他頸邊淡青色的血管在流動著,而且他應該是天生麗質,因為她看到他的臉上幾乎連毛孔都看不見,乾淨如水。
“色女,你還沒看完嗎?”戲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打亂了輕狂的思緒,反射性抬頭,就瞧見他琉璃般純粹的眼眸,淡色的唇邊挑著一抹笑意。“哼,你廢話這麼多幹嘛。”輕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得故作從容哼了聲,對著人家失神還被當場抓到,可真是有點難以圓場了。
“反正你就給我好好待在這裡,沒有我的命令,你不準踏出半步。”於是,輕狂擺出一副大佬的樣子,老氣橫秋摸了摸絕歌的頭髮,發現他的髮質也是柔得似水的那種,她有點揉上癮了,但一想到她可是在圓場,於是很爽快將他的髮型揉亂,在以一種旋風式的速度卷出門外,順便把門給鎖上。
剛鎖上門的輕狂就有些納悶了,她為啥要鎖住他?怕他跑出來報揉他頭髮的仇?還是她鎖門所上癮了?
不過輕狂沒多加思考這個問題,因為藍如顏已經在門外等著她了,“抱歉,讓你久等了。”輕狂歉意的一笑,剛才和那隻白狐狸玩口角玩得不亦樂乎,倒是把門外的人給忘得一乾二淨。見她一出門,他極為體貼的一笑,“玖歌殿下的傷勢穩定了嗎?”
輕狂點了點頭,“不過是失血過多,現在已經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了。”話一說完,輕狂警惕防備的目光掃了四周一邊,發現沒有什麼特殊人員之後微微鬆了口氣,她最怕是那個老大夫又跳出來跟她講生孩子是一門高深的學問,要知道,她最最討厭的話題就是生孩子了,不然小麒兒提起這個問題,她也不會狼狽摔倒。
“如顏,正廳那邊的人怎麼了?”話一出口,輕狂就皺起了眉,那個女人果然是瘋女人,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放毒氣,尤其這裡還匯聚了各國的精英能人,得罪一個就有得纏了,她居然是把一幫人都給得罪透了。
要是那些人追殺那個瘋女人她倒是樂意,但是這個女人可是喊絕歌為哥哥的,不知道會不會把這筆帳算到絕歌的頭上。要是真的那樣的話,她就得要做最壞的打算,大不了,千狼教尊的身份重出江湖,相信給御輕狂賣一個面子應該會是舉手之勞。
要知道,御輕狂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從她在祭天大典之上以一人之力抵擋來自各國的精英幫派,這個拼命三郎的形象應該在每一個人的心裡根深蒂固了,相信沒有人敢跟一個有實力有頭腦的瘋子去拼誰是老大。
“呼,還好,爺爺已經安撫了他們的情緒,他們雖然有些怨念,但也是明白人,尤其玖歌殿下還被捱了一刀,失血過多,也不好說些什麼。”藍如顏給了輕狂一個大大燦爛的笑臉,讓輕狂的情緒也有些緩和了過來,“嗯,識相最好。”她是這樣想著,和氣生財,若是不能夠和平的話,她不介意用武力脅迫。
“如顏,那藍乾老爺子的這場壽宴還要繼續下去嗎?”她試探性的問道,畢竟攪亂這場宴會的也有她的份,自然有些過意不去。。“因為今天的風波太大,讓一些婦女們都受到了點驚嚇,所以壽宴決定明天舉行。”他溫和的安慰她,“之歡,這事是突發狀況,沒有人能夠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的。”
“我只是在可惜,我沒有擂臺踢了。”輕狂嘆息道,原來扁人才是她的最終目的。藍如顏一聽,只是輕笑出聲,又看了眼天空,躊躇會,然後有些猶豫的說道,“之歡,天色已晚,想必你也餓了,需要和我一次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