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服的也不另外。
張芳當然也覺察到了那兩人那邪惡的眼光,隨即把腦袋微微一偏,把眼睛看向了另外一邊。
忽然,只聽得“啊~”的一聲慘叫,只見那淡紅色西服一個踉蹌,差點翻了個跟頭。
原來是那淡紅色西服光顧著把眼睛都集中在對面的張芳身上,而沒有注意到前面的路,雙腳正好被那跪拜著的乞討者絆了一下。
眾女的眼球一下子被那一聲慘叫吸引了過去。
“你這臭乞丐,沒事幹嘛擋大爺的路!”那淡紅色西服穩住身,跑回來邊罵著,邊狠狠地抬腳躥向了那乞丐。
那乞丐剛被淡紅色西服踢中了鼻樑,雙手正捂著鼻子,哪注意到他還會跑回來躥自己,正好,那腳和自己的胸口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又是一聲“啊~”的慘叫,那乞丐開始在地上打起滾來。
“吆喝~,你這賤骨頭滾得還真像足球,好,我叫你滾,我叫你滾!”那淡紅色西服,不解氣的又是把自己的雙腳狠狠地往乞丐身上招呼。
頓時,那乞丐配合著淡紅色西服的腳踢聲呻吟連連。
圍觀的人日益變多,但各自臉上的表情就像五彩的顏料,各異!也許,TA們把淡紅色西服對乞丐的踢打看成了一局一邊倒的棋局,時刻牢記著“觀棋不言真君子”的道德思想吧!
張芳眾人並沒有圍上去,而是在五米開外的地方用靈識“看”。
龍梅和龍麗看不下去了,她們看著圍觀的那些人那五彩的表情,卻最終沒有一個人上去阻止,心裡憋著的起使得她們的胸脯時起時伏,此時,兩人正緊攥著粉拳,隨著那乞丐的呻吟聲不斷,眼神中的怒火不斷地積聚在一起,好似快要噴發的火山。張芳的眼裡也充滿了同情,在腦際裡閃過去教訓那淡紅色西服的念頭。只有章雅和金秀鳳的神情還是一往如常,也許她們的人生中看多了這樣的事情吧。
就在這時,人群中又多了一個著銀白色西服的年輕人,他聽著那乞丐的呻吟哀嚎聲,看著那乞丐無處可躲地翻滾著以及那淡紅色西服踢打時的那狠勁,微微皺起的眉頭立即就如卷葉草般捲起,臉上的凝雲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不停地翻滾著,眼神中更是充斥著憤怒的火花,終於,那銀白色西服就如一道銀白色的閃電,劈向那淡紅色西服。
“梁兄弟,小心!”那墨色西服見銀白色西服操起拳頭正快速地往淡紅色西服身上使來,不禁出聲提醒道。
那淡紅色西服正踢打著興奮,忽然聽到同伴的提醒聲,立馬穩住了身形,轉身迎向了後面。但是,就在那淡紅色西服轉過身來的時候,那銀白色西服的拳頭正好送向了他的懷抱。
只聽那淡紅色西服嘴角發出一聲悶哼,剛剛穩住的身形立即隨著那拳頭的推力,雙腳向著後面不停地踉蹌著,最終,由於整個身體的慣性太大,一屁股跌坐在了那地面上。
圍觀的人見有人動手腳了,怕城門失火,殃及自己,一個個都畏著首很自覺地退到了一邊,與那動手的兩人拉開了安全距離。
龍梅和龍麗兩人看著那銀白色西服一拳就把那淡紅色西服打得人仰馬翻,心裡不禁暗呼過癮,兩雙美目也開始不斷地在那銀白色西服上打量著,兩顆芳心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張芳的臉色也開始舒緩,忍不住朝那銀白色西服的臉上多看了幾眼。而章雅和金秀鳳,表情雖然平淡,但從她們眼神中的那絲閃光中,可以看出她們對那銀白色西服的讚賞之意。
“你這惡棍,還有沒有人性!”只見那銀白色西服手指著那淡紅色西服義憤填膺道。
這時候,一陣徐風吹來,落葉在空中瀟灑地跳著舞姿,舞向那銀白色西服的手指,最終從指間滑下落定。龍梅和龍麗看著那一幕,不禁一陣痴迷,心裡念道:怒髮衝冠橫空指,蕭蕭落葉悲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