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都是。有的有男朋友吧?但現在是我的。你們說是不是?”
有美女有點不好意思,小聲說:“小哥,不帶這樣的。”
白路搖頭道:“還是你玩的花,於善揚、何山青根本沒法比。”
年驍搖頭道:“何山青麼。還算本分。你對於善揚不瞭解。那傢伙玩的比我還過分,於善揚和我有點像,有便利條件。”
白路拍手道:“真應該錄下來給小三聽。他居然是本分孩子。”
年驍拿過二鍋頭,開瓶後問道:“拿碗還是杯子?”
“你說呢?”白路走回來說:“明明是酒色之徒,怎麼你好象很光榮一樣?”
“我為什麼不光榮?天下男人的夢想不過這兩樣,我都有了,當然要光榮!至於錢、車、房子,甚至飛機大炮什麼的,有什麼意思?都是虛榮,都是浮雲,喝在肚子裡、摸在手裡、壓在身體下面的才是真的爽。”說完問道:“說真的,你的果釀,一萬一瓶,賣我點兒成不?”
“你還真是有錢。”白路問:“你這麼花錢,你爹不管你?”
“為什麼管我?他賺錢不就是想讓我過的更好?”年驍說:“另外託你的富,現在公司由我做主,這就是我身邊為什麼會有這麼些美女的原因。”
白路有點無奈了:“你倒是坦白,你總這麼坦白,我都不好意思揍你,算了,幹一個吧。”
年驍哈哈一笑,讓服務員拿倆海碗進來,倒上七分滿,舉碗一碰,倆人一起幹掉碗中酒。
喝完酒,年驍好象電視劇裡的大俠那樣,豪爽的用手抹下嘴巴說道:“明星見多了,不管老少,沒幾個瞧得上眼,你是難得的例外,也是圈子裡難得的請流,我爸說不能得罪你,給我交個底,你有什麼後臺背景?”
“聽你爸的沒錯,紅燒肉怎麼還不來?”白路拿筷子猛吃菜,桌子上但凡油膩一點兒的就往肚子裡塞。他有個不好預感,今晚八成要交代在這。鬱悶的是這一切是自找的。
年驍也吃了兩口菜,同時摸著身邊美女,再抱住一個猛親幾口,終於騰出嘴說話:“你還湊合,聽我的,別和計名揚計較了,人家輸你輛四百多萬的車都沒計較,今天的事就算了,好歹是個男人,大氣點兒。”
白路很有點兒不適應:“你誰啊?說話怎麼這麼狂?柴定安都不敢這麼跟我說話。”
“我知道,你不就是救他一命麼,你要救我一命,我也不這麼和你說話。”
白路琢磨琢磨:“富二代是不是都你們這個操性?”
年驍搖頭道:“不是,只有像我這樣身家的,才有資格這麼說話,別人?大部分不夠看。”
白路說:“我覺得你也不夠看,就一個電影公司有什麼可拽的?一部片子賺不了幾個錢,憑什麼啊?”
“誰說就一個電影公司的?”年驍說:“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就不行我們家突然變得特別有錢?”
白路搖搖頭:“我真無聊,和你打這種酒官司,放倒你算了。”拿起白酒倒滿海碗,仰脖幹掉,然後說:“該你了。”
年驍衝他笑笑,同樣倒滿,一口乾掉。
白路不肯再等,大口喝白酒憑的是一口氣,撐住了多喝點兒,再撐住了不倒,你就贏了。接下來把酒瓶裡剩下的酒全部倒出,又開第二瓶,倒滿海碗,同樣一口乾掉。
年驍還真是個猛人,學白路樣子喝酒,同樣開啟第二瓶。
現在的白路一肚子酒意,從上到下都是想吐的感覺,硬是咬牙忍住,再倒滿一碗,拼著喝下去。
年驍也有點撐不住了,原打算是三口乾掉一瓶,這是屬於他的節奏,有時間差,能多堅持一會兒。可白路不按他的套路走,根本不停歇,兇猛連喝進去三大碗。
年驍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