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阿姆度聖使,我只是聖使的一個隨從丘鳩古,但可以代表我們的聖使和先生談要談的事!”那裝束極為怪異的漢子以一種怪異的語調道。
“哦,原來是丘鳩古先生,請!我們先到樓上談談。”晏侏訝然,卻不減笑意地道。
“不忙,不忙,我想先看看你們大漢朝的美女。本人仰慕大漢文化已久,聽岑大人說,燕子樓有兩位才色雙絕的舉世佳人,我想見識一下。”丘鳩古卻用生硬的漢語道。
“先生反正也不會立刻離開棘陽,並不急於一時,最遲明日,這裡還會有一個絕代尤物趕來,那時群美會粹,豈不是更有情趣?”晏侏不禁心中微有些小覷丘鳩古,覺得這人似乎有些色急。
“噢,那好吧。不過,我在棘陽也不能呆長,還要趕去洛陽與聖使會合!”丘鳩古淡淡地道。
“哦,如果這樣,那我會盡快給先生安排的!”晏侏客氣地道。
“岑大人請先回吧,不用相陪了,就讓晏先生陪我好了!”丘鳩古似乎頗知道岑彭的難處,所以極為知趣地道。
岑彭望了晏侏一眼,叮囑道:“那我便把使節大人交給總管了,希望總管好好招待使節大人。”
晏侏笑了笑道:“這個自然!”他哪裡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丘鳩古的身分特殊,是絕不容有失的。若是貴霜國使節出了事,那便會是兩國交戰的結果,更是丟大漢的顏面,奇*書網收集整理且他的生意將無法繼續。
岑彭望著晏侏領著丘鳩古悠然上樓,這才轉身大步行出燕子樓,但才走出數步,便與對面一人撞個正著。
岑彭不由得微驚,抬頭之際不禁低叫了聲:“猴七手!”
與岑彭相撞的人也一怔,吃驚地咧了一下嘴,道:“對不起了,小的沒長眼!”
“猴七手,你來棘陽幹什麼?”岑彭不由得伸手摸了一下身上,看是否掉了東西,一邊質問道,他自然識得這個出了名的偷兒。
“喳……”一干近衛立刻拔刀相向,圍住了猴七手。
“小的早就已經洗手不幹了,何需仍以這樣的場面對我?岑大人總不會為難一個改邪歸正的老偷兒吧?浪子回頭金不換,岑大人應該高興才是!”猴七手無可奈何地聳聳肩道,他自不會對岑彭陌生。棘陽的大牢他也蹲過,而送他進去的人便是岑彭。
岑彭也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再次見到這個偷兒,不過,他身上倒沒少什麼,近來也沒有聽到過多少關於猴七手的劣跡,不由得道:“本官暫且相信你一次,但是希望你所說是真的,若再犯事,本官定不輕饒!”
“謝過了!若是大人不忙,小的請客,去喝幾杯如何?”猴七手怪怪地笑了笑道。
“哼,想收買人心呀?本官不吃你這一套!給我讓路!”岑彭微不耐煩地道。
猴七手不由得笑了,他哪裡會不知道岑彭這些日子忙得不可開交?他之所以這樣說,所以進為退。心道:“你以為老子真會請你呀?有錢老子就是買東西餵狗也不會便宜了你這些狗官!”
望著岑彭去遠,猴七手大步跨入燕子樓斜對的酒樓。
“公子,我探到了那群神秘人的訊息!”猴七手來到那酒店二樓的一個角落邊,向正在飲酒的中年人低聲道。
“哦,那些人是什麼來路?”中年人眼中閃過一絲亮彩,問道。
“他們是來自一個叫什麼貴霜國的使節團的人,不過,以我看,這些人前來棘陽絕不是單純地來看美人,他們不去長安卻來棘陽,一定是另有目的。”猴七手認真地道。
中年人也微微皺了皺眉,反問道:“我想你定是不會空手而回吧?”
猴七手不由得“嘿嘿”一笑,道:“知我者莫若公子也。”猴七手說話間自懷中掏出一封以火漆封好的信,自桌底下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