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願意,那麼他們在場的人,只需要她輕微的動一下念頭,他們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一般。
他們互相驚駭的看了一眼,這人,不是他們所能夠對付的,也絲毫的不能讓他們有與之匹敵的心思。
這已經超過他們太對,太多了。
“額,他們就這樣被鎮住了?”星辰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身邊的日月說道。
“你不敢相信麼?”日月笑眯眯的看著星辰道。
“嗯,嗯,嗯,這實在是太不敢置信了,我們的主人才那麼點的實力,就把他們這幾個在仙界鼎鼎有名的仙尊級別的強者,給震懾住了,這實在是太無厘頭了。”星辰不斷的嘮叨道,似乎這完全的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就那麼發生,而讓他那麼的難以置信似的。
“呵呵,強中自有強中手,一代新人換舊人,這思想,你是必須要接受的。”日月笑著說道。
“你不敢置信的事情多著呢,何必計較這些,再者說了,他們都是強者中的強者,若是強者,越是惜命。”日月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星辰說道。
星辰聽了日月的說辭,才算是明白了為什麼這些人不敢動煞天的原因,原來是出在這裡。
“看著吧,看著吧。”日月看星辰懂了,再次說出最近她頻繁說的話語。
“……”星辰也不問,就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在場的眾人。
“你們可是還有異意?”煞天眯了眯眼,對著他們說道。
在場眾人已經完全處在震驚狀態,果斷的連連搖頭:“不敢。”說著,比來時更快的速度消失了。
這人不是他們所能夠得罪的。
看著這些仙界的大佬們,終於消失了,煞天十指連飛,周圍出現了金色的光點,這些光點不斷的圍繞在煞天的身邊,然後激射而出,飛散到各個地方。
然後消失無蹤。煞天最後調出一絲的煞天火焰,寄於陣眼。
看著煞天的動作,不僅是竣奇他們兩個看不懂,就連九龍杯中的星辰也是不懂的,但是星辰的身邊有一個萬事通,讓他有得問,於是很果斷的問道:“老婆子,你說,我們的小主人這是在幹什麼?”
“你說呢?”日月不答星辰的話,笑眼盈盈的看著星辰道。
星辰很是果斷的搖搖頭,他怎麼知道,這傷腦筋的事情,他一向是不與思考的。
“你認為這事情真的有那麼簡單麼?主人這是未雨綢繆。”日月也不賣官司了,直接的對著星辰說道。
“額,這雨不是已經下了麼?怎麼還來的未雨綢繆啊?”星辰再次表示不懂。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日月無語的看著星辰,翻了翻白眼,繼續說道:“你認為朱雀那個性,會不重新回來再找一遍麼?朱雀她雖然被某人迷住了,但是事後想想,終歸是能夠記得我們家主人的面貌的,而這也是我們的主人設陣的原因了。”日月一臉的無可奈何的對著星辰說道,那樣子極其的像是在說,孺子不可教也。
“我是真的不懂。”星辰眨眨眼,異常的無辜,他又怎麼她了。
“如果這世界所發生的事情,能夠如你想象的那麼簡單,那該有多好啊,估計這個世界的聰明人都會感謝你的。”日月扶額而嘆。
這話說得星辰那個糾結啊,這不明擺著說他笨麼?何必繞那麼多的彎彎道道啊。
“不錯,還知道我說你笨,還沒徹底笨到無藥可救。”日月笑著指著煞天道:“你自己好好的看著,看我說的到底對不對。”
煞天佈置好陣法之後,對著冉墨嫣然一笑,然後軟軟的往後倒去,閉眼,很果斷的暈倒了。
冉墨一個閃身接住了煞天。
“你自己好好的注意一下。”這是煞天暈倒前,煞天神識傳音給冉墨的,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