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接著一波地向全身湧來。
她徹底地迷失自己嘴裡
哼著。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被高高地拋起在雲海中人慾死欲仙的……
高潮過後當她再次稍微平靜了一點地時候才感到飄舞的心回到了自己的體內含糊不清地說道:“壞……蛋……快……點媽媽……在等……在等我們……我們呢。”
薛華鼎抬起頭。用冰毛巾抹了一下粘滿了愛液的嘴和臉說道:“舒服嗎?”
“嗯……你不……不怕髒?”
“不髒。比那樣做呢?”
—
“哪樣做?”
“就那樣。”
“嘻嘻都舒服。不過那樣更充實更……猛烈。你啊——!你要死啊。”
再次偷襲成功的薛華鼎笑著把頭從她那裡抬起輕輕地把冰毛巾慢慢接近那粉嫩地地方。
被冰冷刺激了一下的她全身顫抖了一下但很快就平靜下來。她把蓋在頭上的枕頭丟開。看著他認真小心的樣子笑了。
不知是心裡作用還是冰塊真的有效反正以前的那裡的那種灼熱感減少了好多疼痛感似乎沒有了。看他又是摸又是敷。她心裡感到異常溫馨。她嬌聲道:“華鼎我們先過去吧嗯?”
“你感覺好了些沒有?”他小聲問道心裡卻在想女人與女人的差別怎麼這麼大呢同樣是開苞黃清明只在開始地那一會有點痛過了一晚就沒有什麼大事了而且她那裡自己一捅就破。許蕾這裡卻是困難重重。
“好多了。”她哪裡知道眼前這傢伙在想別的女人而且是想那種事情。
“要不我們用一個塑膠袋裝點冰在路上用?”他笑著道。
“你壞死了!路上那麼多人。”許蕾大笑著起身抓起短褲穿上。再下床把長裙放了下去。走了幾步感覺很好感到只有一點點異常。她問道:“怎麼樣?能看出問題嗎?”說著在薛華鼎走了起來。
“我看不出。”看她走路的樣子沒有什麼異常薛華鼎答。
許蕾自己跑到衣櫃大的試衣鏡前來回走了幾下見沒有什麼大地問題這才放下心來說道:“那我們就走吧!”
“真的不帶點冰走?”想起許蕾提醒的人多的地方敷。薛華鼎就有點激動笑著問道。
“你要帶就帶吧。我看你有膽量在別人的面前給我敷。”說到這裡她心裡有一種如螞蟻在爬的感覺癢癢的怪怪的。
“實在沒有下手的地方我就把它扔了就是。”地薛華鼎找了一個塑膠袋在冰箱裡又取了幾塊冰再到在水龍頭下把毛巾洗了洗擰乾。
許蕾沒有阻攔他。而是把洗衣機裡的被套被單在陽臺掛好。她看了看被單見血跡處還有淺淺的痕跡估計曬乾後就不會很顯眼也就讓它這麼掛著。
“我們買點什麼東西進門?”薛華鼎問道“還買葡萄嗎?”
“葡萄就算了再買其他東西吧。等下到商店再說。”
乘計程車到附近商場買了禮物又乘計程車直接到了梁燕所住房間的樓下。二人手牽著手進了門樓才爬了二級樓梯許蕾就不經意地皺了一下眉。
又勉強爬了一小段許蕾悄悄地對薛華鼎道:“又開始痛了。”
“要不要摸一摸減輕一點痛苦?”
“討厭。看你笑地那傻樣。沒有良心的傢伙還笑!噝——”她拽了他一下。
“這裡正好沒人冷敷一下怎麼樣?”
許蕾正要罵他可劇痛使她罵不出聲只是痛苦地鄒起了眉頭。她緊緊地抓住薛華鼎的胳膊全身大部分重量都掛在他身上。
好不容易爬到三樓與四樓的中間走到樓梯間的窗戶前歇著氣。見走樓梯間沒人許蕾小聲對薛華鼎道:“哇真的好痛!”
“我揹你好不好?”
“不行!我怕別人看見了會羞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