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給陸遜寫了兩張欠條,每個人是2500萬。白小飛和劉雷,各自100萬,一個都甭想漏掉了。等到都簽字畫押、按了手印,陸遜找來了醫院的點滴管,把他們全都給捆綁了起來,很結實。
有一個保鏢,就在這兒盯著他們,誰也別想離開了。
錢鈞和時雲鵬等人就納悶兒了,問道:“這個大哥,你……你得放了我們,我們去想辦法籌錢啊?”
“不用籌錢,你們就在這兒等著。到時候,我們自己上門去收賬。”
“啊?”
“啊什麼呀?給我消停待著。”
陸遜將他們的嘴巴都給塞上了,轉身走了出去。
人,肯定是要放的,留著他們什麼用都沒有。不過,這個放人也是有講究的,現在把人給放走了,他們回去立即把錢義,還有時英鍾等人都叫來了。那樣,霍青和陸遜豈能坐以待斃?雙方一旦動起手,事情可就鬧大了。
錢義捱揍了,他就得跟朱京虎說。朱京虎一過來,霍青就露餡了。所以說,陸遜只是把他們給捆綁了起來,卻沒有放走。等到明天,文輝皮草商場開業之後,霍青和陸遜等人就帶上白巖嵩,悄悄地回通河市了。至於收賬?只要有欠條,霍青就不怕他賴賬。等到東北王張莽的六十大壽結束了,風聲再稍微平靜一些,他就可以明目張膽地過來,看誰敢不還錢。
哼哼,霍青都敢打上門去。
陸遜比比劃劃的,說得吐沫星子亂飛,嘿嘿道:“青哥,看我這活兒乾的漂亮嗎?”
“太漂亮了。”霍青挑了挑大拇指。
“那是當然了,沒看我是誰。我跟你說,這筆賬……”
“你們剛才說……有一個青年叫做白小飛?”
斜靠在床頭上的白巖嵩,聽到了霍青和陸遜的對話,就問了一聲。
陸遜笑道:“對,對,那小子是叫白小飛,就是個慫貨,都讓我給嚇尿了。”
白巖嵩苦笑道:“霍青,你過去把他給放了吧?他是你二叔家的孩子。”
“啊?你是說,他是白巖森的兒子?”
“對。”
“呃……”
霍青苦笑了一聲,他自然是明白陸遜的苦心。以現在的情況,肯定是越低調越好了。反正,欠條已經到手了。等到把白巖嵩送回到通河市去,他們找時間再來收賬好了。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拿了我的給我還回來。時家和錢家……他們要是敢說一個“不”字,霍青就用拳頭把他們打到服氣為止。
這要是把白小飛給放了,那事情可就不一樣了。萬一,他暗中通知時英鍾,或者是錢義怎麼辦?勢必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不可。白巖嵩不過就是一個考古學的教授,哪裡懂得其中的道道兒。儘管白巖森和白巖樹這樣對他,他也不希望白小飛受到什麼委屈。
你說他迂腐、古板嗎?
霍青道:“伯父,你不知道,白小飛等人在那兒嗑藥,影響極其惡劣。陸遜把他們綁起來,折磨折磨他們,也是熬熬他們的性子。要不然,他們指不定還會幹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那也不行啊?別忘了,他是你二叔的兒子。”
“可是……”
“行了,沒有可是,你還是將他們給放了吧。真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兜著。”
你兜著,你能兜得住嗎?陸遜嘟囔著,在霍青的眼神下,終於是答應去放人了。
白巖嵩道:“不行,我要親眼看著你們把小飛給放了,別忽悠我。”
“伯父……”
“過來,扶著我。”
這老傢伙!
霍青和陸遜真是沒招了,只好攙扶著白巖嵩走到了房間的門口。而陸遜,走進了508號病房,上去給了白小飛一腳,罵道:“你過來,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