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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幼棠並不打算脫下這雙花襪子,雖然也知道穿花襪子不大像話。
他因為長年病弱,世界整個兒的淪為了黑白兩色,單調之極,故而格外迷戀色彩。可像他這般年紀的男子,總不好打扮得花紅柳綠,折中之下,就悄悄的穿一雙花襪子吧!
不過金光耀實在是看不慣,還是強行把這雙襪子扒下來扔到了地毯上。虞幼棠頗為不滿,側過身來一腳掃向對方的腰側:&ldo;踢飛你。&rdo;
金光耀順著他的力道縱身一躍撲在床上:&ldo;啊!我飛了!&rdo;
在他眼中,虞幼棠像一朵小小的嫩芽,弱不禁風的,只適宜用手指輕輕的觸碰,然而在頭腦上卻又並不欠缺什麼‐‐是一朵會說會笑的,誠懇可愛的小嫩芽。
側臥著凝視了對方片刻,他伸出一根手指頭,在對方腰上試著捅了一下。
虞幼棠沒理會,專心致志的讀小說。
金光耀坐起來,這回先是仔仔細細瞧準了位置,然後一擊即中,隔著褲子正杵到了對方的股間。虞幼棠隨之驚叫一聲,一扭身便翻滾了一圈。
反手捂住屁股,他簡直有點大驚失色:&ldo;好疼啊!&rdo;
金光耀伸手一把便將他拽過來壓制住。三下五除二的扯下柔軟睡褲,他雙手扳開對方的屁股看了看,忽然發現虞幼棠這隱秘地方是白中透粉,光潔無毛,就忍不住用指尖抵住了那緊閉入口,打著旋兒的摩了一下:&ldo;我給你揉一揉,就不疼了!&rdo;
虞幼棠趴伏在金光耀下方,絲毫無力掙扎,同時又覺著股間風涼,就心驚起來。
&ldo;金哥!&rdo;他猛然瑟縮了一下:&ldo;你別亂碰,放開我吧!&rdo;
金光耀發現虞幼棠的這裡好像是特別敏感;自己指尖稍一用力,他那臀部大腿就一起打顫。
他有心再深入的探究一下,然而又怕惹惱了虞幼棠,於是便中止舉動,為對方重新提上了褲子。
虞幼棠一手攥著酒瓶瓶頸,一手拿著那本書,慌裡慌張的蜷縮排了被窩中。金光耀見他變臉失色的,知道自己這玩笑是開大了。笑微微的湊上去緊挨著躺下來,他出言解釋道:&ldo;和你鬧著玩兒的,我可沒想幹壞事!&rdo;
虞幼棠重新趴好,一邊翻書一邊不抬頭的嘀咕道:&ldo;不像話,再敢胡鬧,我真踢飛你!&rdo;
金光耀其實胡鬧的很快樂,不過眼看著虞幼棠這樣正經的嘀嘀咕咕,他又覺著自己這舉動彷彿帶了一點亂倫色彩‐‐畢竟是從小認識的,和親兄弟也差不多。
金光耀被自己這&ldo;金哥&rdo;的身份束縛住了。直等到虞幼棠放下空酒瓶入睡之後,才放開手腳,鑽進被窩裡為所欲為的亂親亂摸了一番。
這一夜,虞幼棠因為喝了太多的烈酒,所以午夜時分並未起床做夜貓子。
翌日清晨他和金光耀一起醒了過來。躺在床上揉了揉眼睛,他忽然提出今天要回北平。
&ldo;得把這幾年的帳目理一理。&rdo;他告訴金光耀:&ldo;我是下決心要馬上分家了!不過事先得做好準備,免得到時旁人說我這做哥哥的欺負人,吞了弟弟的財產。&rdo;
這當然是正事,金光耀也不好阻攔的。
金光耀在天津脫不開身,只好命人去車站訂了下午的包廂車票,又往北平虞宅發去了電報,並且自行放假一天,親自將虞幼棠送上了火車。
虞幼棠上車之後便是睡覺,待到睡醒之時,火車也就到了北平站。
前來迎接他的人中,有阮明志一個。
兩人相見,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