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要有犧牲……!”
三哥點頭道:“少爺,我明白。只是……我該如何讓他相信我是官府的人?”
“楚歡此番帶來近衛軍護衛,據我所知,近衛軍的人,都會有名牌在身。”段荀當初乃是通州軍千戶,對於軍制十分了解,“那是為了戰死後辨別身份所用,名牌一定會在身上。”頓了頓,才低聲道:“此刻他們正分頭搜尋,卻又怕驚動我們,導致我們撤離,他們人手散開,只要找尋機會,殺死一名近衛軍,奪得名牌,帶在身上,自然就可以……!”
三哥明白過來。
殺死近衛軍,奪得名牌,然後帶在身上,找尋機會靠近易谷思,看似行刺,實則送死,只要鬼方人從刺客身上搜出名牌,必將認定刺客是官府所派,那麼鬼方人定然再不會相信官府。
見三哥在沉吟,段荀忍不住皺眉道:“莫非你不願意?”
三哥搖頭道:“少爺,你知道,我不是怕死的人。只是……先前行刺,易谷思卻被楚歡所救,易谷思只怕對楚歡已經有幾分相信,第一次行刺幾乎成功,卻被楚歡救下易谷思性命,那麼咱們再去行刺,易谷思會相信我是楚歡所派?如果是楚歡所派,先前楚歡又何必多此一舉相救?”
段荀淡然笑道:“易谷思會想明白的,當時鬼方也有十幾條人手,隨時可以召喚到更多人手,如果易谷思那時候死了,楚歡那群人就別想著下山。易谷思本就對楚歡疑心,他會相信,楚歡出手相救,並不是真要救他,只是時機未到,假仁假義而已,到時候易谷思和鬼方人更會對楚歡恨之入骨!”
三哥想了想,點頭道:“少爺說的是,那我現在就帶人去,找機會殺死近衛軍,奪取名牌。”
“一切要小心,若無機會,萬不可出手。”段荀肅然道:“他們的鬼主在我們手中,一日找不到鬼主,鬼方一日就不會相信官府,今次沒有機會,就等上一等,即使這次不能借鬼方之手殺死楚歡,但是總能讓鬼方起兵!”
三哥再不猶豫,起身向段荀拱拱手,正要轉身出去,洞外已經有人道:“少爺,官兵來了……!”
段荀立時握刀,身體已經往赫溪谷那邊靠過去,沉聲道:“來了多少人?找到咱們這裡了?”
“好像並沒有發現咱們。”來人輕聲道:“兩人從距離咱們洞口不遠的地方過去,我們瞧見了他們,他們似乎並無瞧見我們!”
“哦?”段荀臉色微松,三哥已經道:“正要找他們,卻送上門來,有幾個人?”
“就兩個人。”來人道:“其中一個,好像……就是那個姓楚的!”
段荀雙眉一眼,上前兩步,“你沒看錯?”
“小的不敢確定,太昏暗,視線不是很好,不過……那人的穿著打扮,好像就是姓楚的,他身邊就跟著一名護衛,沒有火把,行走之時,十分小心!”
段荀和三哥互視一眼,三哥已經咬牙切齒道:“少爺,姓楚的就在外面,這是大好機會,他並沒有發現咱們,咱們現在就摸上去,一刀砍了他。”
段荀眼角抽動,他對楚歡的恨,可謂是深入骨髓,從通州到安邑,楚歡就像夢魘一樣時刻出現,幾次大事,都是被楚歡破壞,他握刀的手已經青筋暴突,微一沉吟,輕聲道:“姓楚的詭計多端,會不會是圈套……!”
三哥急道:“少爺,楚歡屢次壞了我們的大事,此人若是不除,我便是死也不瞑目,少爺,天賜良機,錯過這次機會,咱們只怕……!”
段荀微一沉吟,終於向那稟報之人問道:“你看清除了?就兩個人?”
“確實只有兩個人,鬼鬼祟祟,往山上摸過去。”
三哥再次催促道:“少爺,不能再猶豫,再不追上去,可就來不及了,等到他們與其他人手匯合,那就難辦了。”再不猶豫,轉身